第二章 狠狠搞一下苏凤棠吧(窒息触手尿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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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只要听过一次,就永远不会忘记。然而苏凤棠现在已经无处可逃了,只能看着巷口的人闲庭信步地走进来,停在了一个不远也不近的地方。 他摘下了自己的斗笠,露出了一张绮艳的脸,这张脸对于苏凤棠来说也足够熟悉了。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着苏凤棠,随着他微动指尖,刚才一直附着在苏凤棠身上的神秘物体就这样消退了。 他的眼神轻蔑而又冷漠,就像猫在吃掉老鼠前都会戏耍捉弄自己的猎物一样——苏凤棠很快就明白了:他不打算放自己走,他只是想看自己挣扎罢了。 月泉淮最开始并不满意苏凤棠“选”的场地,他觉得这种昏黑幽暗的空间实在是太不符合他的格调了,不过他又转念一想,若是在人多处闹出太大的动静,于他或是苏凤棠来说恐怕都不好收场——左右不是他要趴在地上滚来滚去,就随苏凤棠去了。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月泉淮过了半晌才开口,但并不是商量,只是通知,语气是一以贯之的傲慢,“我不会杀你,但我要在你身上做个小小的实验,做完实验我自会放你走的。” 他的话音刚落,刚才那个可以随意改变形态,附着在他身体上的东西又出现了——酥酥麻麻的触感顿时爬满了苏凤棠的全身,然而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徒劳无功地揪起自己的皮rou,连究竟是什么在欺辱自己都不知道。 月泉淮看他将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抓出了几道红痕,便知晓了他此时的所思所想。正巧他也想认真观察自己内力变幻形态时的模样,于是打了个响指,内力便又恢复成了最一开始的瓷白色。苏凤棠这才看清一直附着在身上的东西——内力化作了一层膜衣,就这样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膜衣内像是长了无数张嘴一样,探出湿润柔韧的舌头,吸吮亲吻舔舐着他身体的每一处肌肤,连最隐秘的私处也不肯放过。他跪在地上,而内力像是在地面上的砖石上生了根,将他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 他的双手被内力捆缚在背后,地面上蔓延出来的内力藤蔓缠住了他的脚踝,迫使他分开自己的双腿——于是他跪着的姿势极为诡异,既不能绷直身体,也不能完全坐下去。脖颈处的内力也逐渐蔓延到他的下半张脸,探出无数个触须往他的口中试探。月泉淮勉强为他留有了呼吸的余地,但是内力不断地压着他的舌头、顺着他的喉咙往深处钻去。 他被迫仰着头,一部分内力吮吸住他的喉结,像是对待恋人那样轻咬,另一小支触须则绕着那处轻轻打转。他的呜咽就这样变成了闷闷地低呼,连干呕的权力都一并被剥夺了,只有眼角偶尔闪现的生理性泪光证明了他此时还是个有知觉的活物。 窒息让他的双眼发虚,目之所及皆是模糊一片,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自己的腰带被内力抽走了甩在一边,衣服也被一点点撕扯成了碎布。胸口处的内力推挤着他的胸侧向中间聚拢,完全不顾他的疼痛,硬生生在中间挤出来一条深沟。 覆盖着他胸口的膜衣则一边轻吻着不常见光的胸rou,一边变着花样地往他的乳孔里钻去,他想拧腰反抗也做不到——腰腹处的内力早就分出了一小支细细的,稍微用他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润滑了一下,便直接顺着他的铃口钻了进去,丝毫不顾他因为剧痛而颤抖的身体。触须一刻不停地向最深处钻去,直到触碰到了最底部,那个最敏感的地方。 苏凤棠近乎凄厉的呜咽就这样尽数堵在了嗓子里,不过即便如此,月泉淮也觉得他吵闹,甚至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就将他的嘴巴封住了。 触须在尿道里来来回回的出入,这种感觉对于苏凤棠来说就像是失禁一样——不过他现在连感到羞耻的精力都没有了,早就已经有内力变成了更粗的腕足,挤进了他的臀缝,拉开了他的xue口,直接钻了进去。 不过腕足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苏凤棠身体绷得越紧,它便越是粗暴,甚至多分出了几只抽打着他的臀rou,将那处鞭打出了几道红痕。这样的刑罚一直到苏凤棠彻底放弃抵抗,交出身体的控制权,任由腕足摸索着他柔软湿润的肠道,寻找着敏感的地方。 腕足极为贪婪和凶暴,不住地刺激着肠道内的每一寸嫩rou,直到苏凤棠的身体又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腕足才放心地吮吸住了方才触碰过的腺体,与尿道深处频繁传来的快感相互呼应。 他依旧维持着那个僵硬的姿势,即便在如此凶悍的侵犯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那些好奇心极为旺盛的内力无孔不入,将他每一个洞都填满了,小腹处的酸胀和后xue传来的快感已经占据了他的大脑。但无论是疼痛还是愉悦都无法让他挪动自己的身体,耳畔还有月泉淮略带嘲讽的声音时不时响起,不知道多少次把他从昏厥的边缘拉扯回来。 他并不知道月泉淮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实验出什么结果,不过毫无疑问的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拥有一点主动权。只剩下身体还在对这种刺激给出本能的反应,他的大脑都已经要麻木了——他一度怀疑自己会被月泉淮的实验弄死。 月泉淮勾动着手指指挥着内力肆意虐玩着苏凤棠的身体,不多时也觉得无趣起来:苏凤棠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不耐折腾,他只是随便玩了玩,苏凤棠就一副随时要昏死过的模样,照这样下去,恐怕实验还是得不出什么结果——月泉淮能感受到,这绝对不是自己的极限。 就在此时,月泉淮听到了有人靠近的声音。虽然对方已经极力控制住了声音,但是呼吸声还是暴露了对方的存在:这条巷子里,突然多了一个会喘气的人,又怎么可能瞒得住月泉淮。 不过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处理那个人,毕竟他的首要任务还是继续做实验。 直到有风声于自己耳侧响起,月泉淮才回头看了一眼:对方是奔着杀死自己而来的,剑尖几乎已经要贴到自己脖颈了。然而即便如此,月泉淮的眼里还全是漠然,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他略一扬眉,动作极快,已经到了rou眼无法捕捉的地步,只消瞬间,就已经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苏凤棠听到了月泉淮冷哼一声,尚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也许是因为月泉淮短暂地分心,那些不断折磨他的内力也在此时给了他一丝喘息的机会。苏凤棠好不容易从激烈的情欲中挣脱出来,就看到月泉淮单手掐着一个人的脖子,将他从地面提了起来——那不是别人,那是…… 他的瞳孔骤然缩小,还是失态了:“……哥哥!!!” 月泉淮听到了苏凤棠的声音,稍稍侧头看了一眼他,又转了回去。他这时才想起眼前这人是哪里眼熟——并不是和苏凤棠像,而是月泉淮曾在李重茂那里见过他。废物的属下果然也是废物——这是月泉淮的第一个想法,不过他没有说出口,只是盯着苏凤楼的脸冷嘲热讽道:“你的主人都死了,区区一条狗,也敢苟且偷生吗?” 他作势就要捏碎苏凤楼纤细脆弱的脖颈,余光却看到苏凤棠拼了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哪怕衣衫破烂浑身颤抖,手里却紧紧攥着武器向着自己冲了过来。 月泉淮翻了个白眼,随即一掌拍在了苏凤棠的手腕处——他还是收了力的,不然苏凤棠的腕骨恐怕会直接裂成几块。剧痛之下苏凤棠不自觉松开了手指,那支长相思直接脱手,又落在了月泉淮的手里。 “没有人告诉过你,实力相差太远时,主动靠近和找死无异吗?” 月泉淮看着跪在地上的苏凤棠,又看了看在自己手中挣扎的苏凤楼,不知为何,月泉淮总觉得眼前这幕没来由的熟悉,这让他心中更为恼火。 于是他稍稍用力,捏碎了苏凤棠的笛子。 苏凤棠捂着自己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好不容易才与定风波重逢的长相思被月泉淮随手捏成了齑粉。随着月泉淮轻轻一呼气,那些粉末直接落到了地上和尘土不分你我。剧烈的冲击之下,苏凤棠甚至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下一秒他便听到月泉淮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所以,你就这么急着去死吗?” 虽然并不明显,但是月泉淮在生气。他随意释放出来的威压就几乎已经压得苏凤棠喘不过气了——他又回忆起了雷域大泽的经历,被月泉淮掐着脖子吸食内力的记忆在他脑海中不断重复着,那时,若不是有剑圣从天而降出手相助,恐怕他已经死在那里了。 “不过……就算你再怎么找死,我说了不会杀你,就不会反悔,”说到这里,月泉淮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稍稍松手,苏凤楼立刻跌落下去,捂着被月泉淮掐红的脖颈不住地咳嗽着。月泉淮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光是这一眼就已经让苏凤棠没来由地产生了恐慌,“但若是就这样轻易放了你,恐怕你不会长记性,所以作为惩罚,你的兄长……就代替你成为我的试验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