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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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在原来的世界一定是个抢手的床伴,博士不甚清醒地缓慢运作着灌满浆糊的大脑。从细致的爱抚到耐心的前戏,从轻柔的动作到充分的润滑,从嘘寒问暖般地征求对方意见到含情脉脉的眼神与温情话语,无论哪一点都像是那种教科书般的大众情人。但这对博士来说远不够,与其说不喜欢不如说是本能的排斥。话虽如此,身体还是忠于欲望地被填满,餍足地融化在情热之中。 古铜色的身影覆在薄红的躯体之上,仿佛阴影一般把博士笼罩在内,富有节奏的律动着。博士安安分分的时候显得很不具有攻击性,给人一种一碰就碎的错觉——或许不是错觉,就算有意避开,甚至由自己来做肢体动作更剧烈的进攻方,伤口处的绷带还是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渍。在博士第一次近乎抽搐着射精时医生就尝试过结束这场对病人而言过于勉强的性事,收到的只是对方更为激烈的挣扎与与之截然相反的,近乎嗫嚅的提问,“不继续了吗?”在伤口进一步撕裂之前,医生只能顺着博士的意思继续。不同于第一次突如其来射精时的毫无准备,jingye第二次伴着突然拔高的声调喷薄而出沾满腹部甚至绷带时,医生享受着性器被紧紧包裹的快感,惯常为伴侣延长高潮并凑上去想给对方一个吻,却被博士偏着头避开。 “作战结束多长时间了?”长时间滴水未进又刚经历一场性爱让博士的声音有些嘶哑,直到这一刻,身上沾满各式体液的人才和作战会议中那副兜帽里的身影重合。 “三天。伤口好像又撕裂了,现在还不能洗澡,我帮你擦一擦然后换药吧。”医生说着就要把性器抽出,被博士抓着胳膊制止。“...可能会有人来...继续吧,至少让你射出来。” 门口的把手被人转动,却因为被反锁只能发出“咔哒”的声响,不动分毫。同样的声响又重复了几次,接着一声音量明显高了一截的“哐”。锁舌与门框的连接处被硬生生砸穿一条轨道,门开了。医生慌乱扯过一截被角盖在两人身下交合处,博士却不为所动,毫不意外地望向门口那位金色的不速之客。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充斥着情事味道的闷热空气,压得玛恩纳太阳xue突突直跳。嗅觉很快适应了陌生雄性气味,视线环过四周,最终落到床上共用一张被子蔽体的两人。博士坦然地接受着他的审视,褐色皮肤的男人警觉地打量着他,有些眼熟,是...医生,多亏他刻意留意过这个与doctor同名的男人,现在才能凭印象记起这张脸。 玛恩纳不忘反手关上没了锁的房门,“博士,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你以什么立场和我说话?助理吗?还是不请自来,不惜破门也要加入的路人。想不想尝尝库兰塔?”博士最后一句话带着笑意,探寻意见般扭过头望着医生。这个角度只有自己能看见他嘴角与眼尾都和笑意沾不上边,医生默不作声地扫过博士微拉被角盖住腹部伤口的小动作,他并不想掺进别人的私事,索性博士也并不期望他做出回答。现在的博士又和那个指挥官不一样了,却也不是与自己温存时的那副消停、温和模样。他浑身冒刺,对着熟人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姿态,在医生看来有些难得的幼稚。 博士膝行至床沿时也不忘牵着他的被角,索性被子尺寸够大,医生不至于在原地赤裸。博士生涩地对医生摆着腰,“来cao我,古斯塔夫。”他还没开放到那个地步,医生本想拒绝,却在对上眼神的那一刻看见了对方眼神里的哀求——求你。 玛恩纳对旁观这场活春宫毫无兴趣,尤其主角还是博士,在一片rou体撞击声中转身欲走时却被唤住,“玛恩纳,过来。”翻涌的情绪压在胸口,堵得他喘不过气,指节被捏得发白,甚至发出咯咯的声响。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声音传入鼓膜,“你把门锁...弄坏了,万一有人进来,...怎...怎么办,呃...”这次医生没有阻止他,跪坐的姿势压到伤口,生理与心理的痛感让他欲罢不能。喉咙干得像要冒烟,还有一股铁锈味。博士已经要发不出声音了,却还是扯着嗓子,以至于发出粗粝的、失真的、却又钻进耳朵里的嘶哑声。“坐在这里,你...嗬,你要负责。”玛恩纳又一次被cao纵着一步步走近,被拽着胳膊坐到了之前医生陪床时预备的椅子上。博士在颠簸中含笑看着玛恩纳面无表情地按照他的指令行事,医生知道他那通游刃有余的轻缓语气都是装出来的,博士在他掌下的身体随玛恩纳靠近的脚步声发着抖,已经被他开拓过的身体又重新紧绷着,身下更是绞着他的性器不松,几乎没法动作。 博士将头埋在玛恩纳胸前,他的衣服太厚了,板正、坚实、又很厚,厚到就算沾湿了许多眼泪也透不到内里的肌肤。和另一位“doctor”对视实在难以忍受,玛恩纳扳着博士的脸回头,自己的视线则在博士发顶与医生的脸之间往复。也因此错过了因为上半身扭曲再次渗血的绷带与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看着连呼吸都要打颤的博士,医生终于投了降,好吧,如果趟进这滩浑水必须要让一个人难受,他不会选博士。又是这副红着眼眶的模样,让人猜他为什么莫名悲伤。上次是因为战场上女孩被病痛折磨近乎无声的哭泣,这次是什么。医生从玛恩纳手里接过博士,并未受到阻拦。他把博士转向自己,选了一个在有限的选择范围内最舒服的姿势。甚至用胳膊圈住腰,挡住了用来包扎伤口的那条绷带,另一手揉搓着博士萎靡的性器。医生凑上去索要一个吻,这次博士的眼睫颤了颤,只是闭上了眼。医生倾身维持着一个唇瓣相贴的动作,眼睛向上抬,迎上了玛恩纳的视线。一时间所有声音与动作都消失了,仅余杂乱交织在一起的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僵持了几个呼吸,玛恩纳带着关门声离开了这间憋闷的屋子,靠在门板上,直到穿戴整齐的医生离开。 “对不起,这都是我自找的。“擦拭干净后重新上药包扎的博士躺在崭新的床褥里。 “不要再利用我伤害别人,包括你自己。”医生抖了抖皱巴巴的衣服,擦了擦不明液体,将就穿上,打算回去再换。“你是讨厌我吗?” “不,甚至可以说很喜欢你。我一直觉得没有你们这种纯粹的利他主义者,我这种人根本活不到现在。”医生喂了他不少水,现在嗓子好了一些。 “撤退时你安慰我...是为了利用我吗?”就算是质问也没带着些刀枪剑戟。他们两个又都变回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是,你不是因为一句安慰就动心的人。”不知道是撕裂之后痛得麻木了,还是药效已过,或者该放纵的该发泄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理智勒令他不能再奢求更多。博士重拾他的理智。 “为了一个小女孩红了眼眶的人不像是不会爱的人,那么就只是不爱。对象是我吗,还是他?”医生细致入微地观察着穷弩之末再不能完美掩饰情绪的博士的微小表情。“或者,是你自己?” “只是我糟糕的爱好。”博士的身体和精神都很疲惫,或许今天能睡个好觉,他想要很多甜品与多巴胺。 “你不想对我撒谎。你害怕被爱。害怕不被爱。”医生关了屋子里唯一一盏灯,四下陷入沉寂。 “不需要担心,在谈判桌上我会毫无破绽地完成谈判。” “博士,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想靠这种方法博得关注。我的忠告。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