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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术】无心插柳

    “怎么会,”拦在前面的人客气地笑笑,垂挂在外套上的神之眼闪了闪,凝结的冰霜让手中的容器看起来更坚固了些,“只是当下的情况很是古怪,我们不得不更谨慎一些。”

    多托雷轻蔑地叹了声:“我理解你们的处境,莱欧斯利先生。

    但如果二位也希望尽早达成目的,与‘我’合作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着,「博士」便背过了身,摆摆手离开了。

    那维莱特微微蹙着眉,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依旧被莱欧斯利拦下来了。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平复了片刻,那维莱特重新抬起头来,“所以我们现在就回枫丹吗?”

    莱欧斯利听到这个问题后扶住了额头:“那个,要不我们还是先多在这里待一会儿吧。”

    说实在的,这个梅洛彼得堡他如今是一点不想回去。

    无他,只因堡里全是昏睡红茶。

    “可下午还有审判需要我出席。”那维莱特沉吟了片刻,还是有些犹豫。

    “嗯?”莱欧斯利挑眉,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还能正常参与审判吗?”

    那维莱特怔了一瞬,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但是审判流程需要……”

    “啊——我可是听那个小姑娘说你差点就在审判席上着了别人的道儿了。”

    “那次的确,”那维莱特垂下眼眸,“她帮助了我脱困,我还未向她道谢。”

    “你也别太折腾自己,”莱欧斯利叹了口气,抬手拍拍水龙的肩膀,“水上的麻烦事儿可不比水下少,给自己留些时间休息吧。”

    说罢,他也打了个哈欠,利落地脱去了脚上的长靴,和衣躺倒在房间的床上,合上了疲惫的眼。

    那维莱特走到了床的另一侧,也侧身躺了下来,柔软的床垫陷下去了些,虚虚包裹着水龙,带来舒适的触感。

    眼皮一沉,床上的两人都逐渐坠入梦乡。

    ——

    “哥,你遇到那个至冬的小执行官了吗?”荧的面孔出现在通讯器上,通过她背后的茂密的植物可以判断对方正在须弥的雨林中。

    空在绝云间找了座山峰,坐在山顶的石块上,听完自家meimei的说辞后轻咳一声:“等等,达达利亚之所以会在璃月的岩洞里……”

    对面的荧绽开一抹得意的笑:“我同丝柯克商量的结果,毕竟母种说哥可以治疗一切。

    他与吞星之鲸战斗了许久,就算是丝柯克治疗起来也挺费事费力的,我就想着不如先给哥试试,顺带捞一笔元素力。”

    “那他师傅准备什么时候带他走?”空想起对方还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便问了一句。

    荧摸了摸下巴:“应该快了,但我给她发了尘歌壶的一次性权限,哥不必担心这个。”

    “荧真可靠。”空温柔地笑笑,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兄妹俩你一句我一句一直聊到了日落西山,相互道别后空望着熄灭的通讯器沉默良久,起身从山顶一跃而下。

    耳旁的风声很大,自由落体的时候大脑会不自觉放空。

    一个下落攻击稳稳着陆,空拍了拍身上的泥块灰尘,抬起头便迎上了一对关切的金眸。

    “哎我都说了看他的气场就不像是寻死之人,你还非要急急忙忙跑过来,”一个细小的声音有些无奈地抱怨着,“最近几日都在四处奔波行医,就算有我帮忙调理,你也得自己多多注意身体。”

    空想起了一句璃月俚语: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白术,自己送上来了。

    “啊啊啊混蛋!你要干什么!亏他先前还跑过来想救你,放开他!”

    空捏着手里极不安分的白蛇,任凭对方嘶叫呲牙,依旧慢条斯理地用藤蔓一点点缠缚住眼前的人。

    反抗并非没有,只是白术素来身子弱,挥出的一束草元素力绕着空转了一圈后只是让他打了个喷嚏。

    像是意识到了双方实力的悬殊,白术后来只是用那双金色的蛇瞳安安静静地注视着空,没再过分地挣扎。

    “你放开他!他……他身上没钱,那些草药你拿了也没用!”细长的白蛇努力摆出特别特别凶猛的姿势,只是空完全置若罔闻,依旧勾勾手指,cao纵着藤蔓将白术吞没。

    “长生,别激怒他,”白术在全身的藤蔓安分下来后才轻轻开口,接着又看向空,“不过我身上的确也没有什么特别值钱的物什,若是为财而来,怕您是要扫兴而归了。”

    空眨了眨眼,像是才意识到半路绑了人还有劫财这个选项,随即摇头:“我不要钱。”

    像是早就想到了这一点,白术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因为胸前的藤蔓勒得有些紧了,呼吸不畅咳嗽起来。

    “咳!咳咳……若是求药,还请随我移步不卜庐,请相信我,要是有人需要医治…咳咳……我是不会弃之不顾或加害于他的。”

    空自然相信对方,这位大夫从jian商到良医从黑到白的切换当初震惊了他许久。

    但他既不为财,也不求药。

    “我要的是你。”

    空回望对方,两双金眸目光交汇,白术被空眼神中的含义惊到了一瞬,随后又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在行医途中遇见这档子事。

    空将捏着长生的手背在了身后,凑上前轻轻啄了一口白术单薄的嘴唇,彻底挑明了自己的心思。

    妖媚的蛇瞳微微一颤,随后被垂下的眼皮遮去了大半。

    白术在努力思考,从医半生,他从未想过某天半路被人绑了劫色要如何脱身。

    在他沉默的空档儿,空也在包里找了个空盒子,随手烧出几个小孔,把还在骂骂咧咧的长生塞了进去。

    毕竟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可不好叫女孩子再看下去了。

    “但是白大夫如果叫得太大声,我猜她还是会知晓一二的。”空俯身凑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软的耳垂上,蒸出一抹淡淡的粉色。

    白术抿住了唇,漂亮的眼也浅浅阖上了,像是被屠夫摆上砧板的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空也满意对方的“配合”,让藤蔓将人吊到一个方便他动作的高度后便开始着手四处点火。

    金色的少年或许不是那么的擅长勾起冷情冷性之人的欲望,但无所谓,相当bug的体质会解决一切。

    裹着手套的指尖摩挲着划过裸露在外的腰肢,又坏心眼地抠了抠点缀其间堪称精致的肚脐。

    柔软的腹部被素不相识之人肆意抚摸,哪怕明白对方不会现在将自己剖开,但浓重的危机感还是让白术忍不住躲了两下。

    空笑了一声,调戏的意味十足,可还不等白术反应过来,就只感觉身下骤然一凉,本就轻薄的长裤在藤蔓的手里如同糯米纸一般被轻易扯碎,袒露出两条莹白的长腿来。

    空没有解开对方腰带,只是取走了上面挂着的神之眼,层叠的布料依旧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成为了上下半身的分水岭。

    如若说常年裸露在外的腰肢是欲拒还休的邀请,那么如今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两条长腿便是明目张胆的勾引了。

    虽然不是本人自己愿意的。

    但空相当受用。

    大量的藤蔓被撤走重新化作了天地间弥散的元素力,空只留下了一根,用来困住对方纤细的双腕。

    尽管如此,被按倒在地努力并拢膝盖的医师看起来还是没有逃走的余地。

    绑着一枚铜钱的脚踝被少年高高抬起,身下的秘处被彻底的揭开,颤颤巍巍地暴露在斜照的夕阳下。

    手套划过细嫩的腿根,带出一声惊喘。

    “嗯……”

    就算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真正被触碰猥亵的瞬间,白术还是有些胸口发闷。

    胸腔里仿佛憋了一团火,白术蓦然发现些不对劲——他似乎越来越热了。

    “呼……哈啊……你、做了什么……哈……”

    秀丽的眉毛蹙在了一起,身为大夫的白术很

    自然地开始替自己诊断身体。

    虽然当下的情况看不了体征,但自觉症状还是能感知到的。

    呼吸加速,体温升高,轻微发汗……

    “唔!”

    还没等医者的大脑得出诊断结果,guntang的欲望已经对准了被体液软化的入口,浅浅地撞了一下。

    要被真正侵犯的感觉卷去了白术脑海中所剩无几的清醒,一直乖乖被按在头顶的手腕猛地挣开禁锢后举在身前,绑在小臂上装饰物一般的袖箭对准了空的面门便是一箭射出。

    想必是练过许久的,那支箭很准,如若此刻压在白术身上的是某个色迷心窍的普通人,怕是已经被一箭穿颅了。

    但,这是空。

    原本想用嘴接箭耍个帅,但不确定对方是否往箭上淬了毒,空最终是开了岩元素的屏障挡下了这一箭。

    棕黄色的薄壁被擦出一道白痕,金属的袖箭落在泥地上无声无息。

    白术微微睁大了眼,下一瞬空的roubang便一整个插了进去。

    “呃——唔啊……”

    白术全身紧绷,却也挡不住guntang的孽根一点点破开他身体最柔软的部分,直抵深处。

    一只手把住了对方的腰,空用另一只手重新抓住了对方因为失神而有些无措的耷拉在一旁的手腕,解下了还剩两发的袖箭。

    说真的,他的确是忘了对方还是有防身工具的,虽然对他够不成威胁就是了。

    但空的这番动作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白术很难再维持着表面的冷静,开始不管不顾地想要推开对方。

    空也乐得由他去,推一点自己就退一点,然后再狠狠插回去,被子种加持过的恐怖roubang捅得初经人事的医师抖个不停,胀得难受了又开始推拒。

    “啊嗯……不要、哈啊!呃……难受……我……出去、唔呃……咳咳…咳!”

    不知道是顶到哪了,白术猛地挺起腰,失声片刻后不停地咳嗽起来。

    “那里……唔、咳咳…不……咳、呃嗯……哈啊、怎么会……呃…咳咳咳……”

    被体质催化了的身体很快学会了接受快感,后xue的rou被yin水泡得软软的开始包裹住roubang吮吸,肺部因为剧烈咳嗽正一抽一抽地疼着,下身乍然涌现的快感却又不由分说地将这些难受一并掩去了。

    “哈啊、啊……呃…唔啊……不要了……咳咳……我、不行…咳呃……啊嗯……唔……”

    被藤蔓重新固定在头顶的双手不自觉抠挖着手边的泥土,发髻也在挣扎的时候散落了下来,发簪也滚落到了手边。

    “咳、呃……不……咕唔…呃、唔……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

    两颊泛起情欲的潮红,金色的蛇瞳也颤抖着朝上翻去,白术咳喘着抵达高潮,浑身战栗着绞紧了体内依旧硬挺的roubang,被磨蹭得guntang的前列腺又被无情碾过,带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快感。

    空见对方渐渐得了趣儿,也不再收敛自己,开始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起来,每每冲过那一点时,都能听见身下呜咽的人哑着嗓子尖叫一声,如此几次便又是一轮可怕的高潮。

    久病缠身的人完全经不住这般折腾,生理性的泪水很快顺着嫣红的眼角淌了下去,偶尔挣动几下还粘住了几根青色的发丝,看起来凌乱又可怜。

    很能够激发人的施虐欲。

    “明明是病体,又哭又咳又喘的却还没晕过去,”空抵着深处射了出来,感觉到对方只是呜地一声缩了缩rouxue,不由得调笑道,“怕不是故意装成这副模样,勾引人来好好满足你。”

    白术没有说什么,略显单薄的身体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就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的。

    但体内却依旧火热一片,仿佛在替自己的主人叫嚣,呐喊着再来一轮。

    两人就着交合的姿势静止了片刻,白术的气息也匀了些,躺倒在地上偏着头,暴露出白皙的颈侧。

    空凑了上去,吻了一个惹眼的红痕。

    这个吻痕绝对不过分,因为白术的身体右侧已经出现了一条青蛇模样的标记,蛇尾勾起诱人的弧度圈住了一枚乳晕,蛇头则是顺着股缝没入了裤腰,引人遐思。

    看着少年埋在自己颈间毛茸茸的脑袋,白术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双手攥住那支发钗,闭上眼用力一刺。

    “啧。”

    空淡定抬头,他安排在四周的藤蔓又不是摆设,夺去了对方手中的发簪,空用尖端朝着白术的颈动脉比划了两下。

    死亡的威胁反而让白术平静了下来,他是医生,见证过无数的生离死别,积攒了无数病痛的躯体更是日日夜夜都在鬼门关徘徊。

    死,他还真不怕。

    他只是怕自己死后,无人再来救治这世上人。

    “你不会以为我要杀你吧,”空将发簪插回对方已经散乱得不成样子的发髻上,一脸乖巧地抬起了对方的腿,“我只是想让你帮忙,救救我meimei罢了。”

    “救”一字触动了白术心底的某根弦,妖冶的蛇瞳聚焦在少年的脸上,带着疑惑的目光。

    但下一秒就被突入体内的roubang撞得有几分涣散了。

    “哈啊!怎么还……唔呃……”

    “救救她。”空在他耳边轻轻念着,“你不是大夫吗……救救她,求你。”

    “等、唔……我……嗬呃、嗯啊……别…太重了嗯唔……”

    空轻声请求着,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重,白术呜咽着被撞得两眼上翻,微微吐出的舌尖配上金灿灿的竖瞳,真有几分像山里勾魂夺魄的美人蛇。

    “不行了……我不……呃嗬…坏了嗯……不要再……啊呃——!”

    扭着腰抽离了几寸,白术在被空拖着cao回去的瞬间不知道第多少次抵达高潮,空也再度射了进去。

    贤者时间里空抹了抹自己发热的眼尾,果不其然也有些咸涩的泪——他想起了那个时候浑身浴血躺在冰棺里的荧。

    谁都好,救救她。他是这样想的。

    看了看瘫软在地上失去意识的白术,空蹲下身伸手摩挲着对方明显红润不少的面庞。

    子种的治疗效果,还真是包治百病。

    「殿下,您过度使用治愈是会在对方身上留下副作用的。」

    子种的提示让空有些纳闷,难不成这个治疗效果用多了还有抗性?

    「并非如此……还是让殿下自己探索吧。」

    哦……空一听子种这么说就理解了,能等着他自己去探索的,就是和搞凰相关的。

    那就无所谓了,不伤身一切好说。

    抄起地上一塌糊涂昏沉睡着的人,空用自己的披风潦草地裹住了对方赤裸的屁股,任由两条大长腿搭在自己臂弯里晃荡,打算先送人回不卜庐。

    你问长生?空一开始就将她连蛇带盒收进尘歌壶了,白术就算喊破喉咙她都听不见的。

    拜托,这种事给女孩子看到了会有心理阴影的……抱着白术走在回去的山路上,空默默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