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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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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祁婧没有再尝试考级,却在学琴的路上进入了另一个更加享受的境界。

    并没走开的莫黎轻轻鼓起了掌,祁婧一边运指如飞一边侧头看她。

    两个美人的目光在虚空中既曼妙又犀利的对视。

    这一对视不要紧,祁婧被她看得心头一荡,不自觉的笑了。

    她百分百的确信,自己着了激将法的道,轻易就把压箱底儿的玩意儿抖搂出

    来了。

    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啊!玩弄人心的本事已经登峰造极。

    怪不得研究性心理呢!以她刚刚表现出的实力,显然不止野蜂飞舞那个水平。

    如果等下她还有后手……你大meimei的,那可真叫失策啊!打住,不能分心!

    如果这会儿就出了错,丢人就丢大了。

    收束心神的不经意间,一道目光落进了祁婧的视野,是朵朵!自打进门,她

    就不声不响的,这会儿正望着自己笑,眼睛里满是赞许和钦佩,还挑起了一根大

    拇指。

    好吧,管它的,音乐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斗气儿的。

    想到这,婧主子变回了淘淘妈,越发沉浸在密集的音符构建的无限畅想中,

    整个书房也从刚开始的躁动迅速沉入静默。

    所有人都在屏息聆听,包括一直站在旁边的莫黎。

    没人注意到,她那只垂落的手正微微颤动。

    最后一个明亮的单音给整首曲子画上了句号。

    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祁婧心虚的再次打量莫黎,想知道她有没有后续动作。

    那妖精居然两步窜到罗教授跟前,捂着嘴儿接过了两幅画儿。

    这个大猩猩速度也够神奇的,赶上印刷厂了!罗薇海棠甚至门口的李曼桢都

    凑过去看。

    祁婧感觉一脚踏空,正犹豫要不要去凑热闹,一口北京味儿的纽约普通话提

    问了。

    「我可以弹个曲子吗?」

    「好啊!」

    祁婧一扭头,蓝色的大眼睛差点儿把她融化,「大家听艾琳也给咱们献上一

    曲!」

    大家的目光重新集中过来。

    艾琳极为淑女的捋着旗袍后摆坐下,后边的唐卉紧张莫名的追着说:「亲爱

    的,你谈个抒情点儿哈,我们都喜欢听……」

    「我不!」

    艾琳嘴巴微嘟,一脸的淘气,「我要让她们知道知道厉害!」

    「哎呀,宝贝乖,听我的,不要啦——」

    话音未落,琴声已经起来了。

    前三个小节没弹完,祁婧就给吓到了。

    抬头目光一扫,莫黎的脸色也跟着变了,收起速写凑到了钢琴边。

    钢琴之王李斯特的!这TM可是钢琴演奏公认的难度巅峰啊!我们这

    儿只不过是票友聚会找乐子好不,犯得着跟咱一般见识吗?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琴键上如同遭到暴风骤雨的袭击,成千上万的音符彷佛同时落下。

    祁婧无暇它顾,只盯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手,比任何时候都像一只千变万化

    的精灵,应接不暇的传递着天外降临的音响。

    怪不得摸屁股都摸得那么舒服!淘淘妈彻底被一个又一个超高的技巧折服了

    ,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诧就是敬佩。

    没想到唐卉出国一遭,竟勾搭回来这么个宝贝。

    可接下来一个明显的跳音出现了,接着又是一个……蓝meimei失误了,祁婧心

    头倏紧。

    果然,弹奏戛然而止。

    「我重来!」

    艾琳有些急切。

    唐卉见机赶紧过来拉住她的手,「好了好了亲爱的,你已经很厉害了!你看

    她们都傻了,咯咯……」

    说着,又对着大伙解释:「你们不知道,她爷爷曾经在纽约爱乐乐团当警卫

    员的,就别做无谓抵抗了哈……」

    「我爷爷是Chiefpianist!不是警卫员,警卫员是什么意思?」

    艾琳有些懊恼的站了起来。

    「看看,露怯了吧?警卫员在汉语里就是首席钢琴家的意思!」

    说着话,唐卉把艾琳拉回了座位。

    「那露怯又是什么意思?」

    「露怯就是……就是长脸了,赢得荣耀和尊重的意思啦!」

    祁婧捂着肚子扶着琴,差点儿没笑蹲地上,而地上的秦爷已经趴在岳寒的怀

    里,腰身不住的痉挛。

    「婧jiejie!」

    正当全场憋笑的当口,一只素手搭上了淘淘妈的肩膀,「你们玩儿的这个叫

    钢琴吧?能不能让我玩儿会儿啊?」

    回头一看,竟然是徐薇朵,徐教练。

    并没等祁婧首肯,朵朵已经坐在了琴凳上,两只手抚摸着琴键,偶尔按一两

    下,清泉般的音阶带着不连贯的好奇。

    第一时间,祁婧注意到了她的手。

    从前享受她按摩手法的时候,就觉得这双手不一样。

    比一般的女人有劲儿,却丝毫不嫌粗硬。

    玉润红亮的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细滑莹白的手背上,看不出见惯的错综血

    管,指根处排列着一个个的小凹坑,rourou的宛若幼童却又特别修长。

    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双手动了。

    祁婧跟莫黎迅速对望,同时在对方尘埃落定五体投地的目光中看到了两个字

    。

    这是一首同样来自李斯特的难度王者。

    最无可争议的难点在于左手伴奏那一连串流星暴雨般的爬音。

    由于跨度极大,不可能单手完成,需要演奏者在兼顾主旋律的同时左右手频

    繁高速的交换位置,才能使旋律足够流畅。

    如果说刚刚的是暴风骤雨,电闪雷鸣的自然景观,那这首就

    是星河泻地,时光倒转的最终幻想。

    所有的人都围拢到了钢琴旁,表情庄严的盯着那双手。

    而那十根手指在曲子逐渐进入高潮的时候,彷佛一下子失去了行迹,变成无

    数的幻影。

    祁婧双手捂胸,HOLD住满腔钦敬和羡慕的同时,心里忍不住暗暗发笑。

    就是这样一双手,居然也曾撸过小毛的jiba,扯掉过某个大烟鬼的卵蛋,教

    二东怎样给老婆安胎,还跟自家男人比了个「四」!他们所有人,所有接触过这

    尖尖十指的肌肤,唇舌,生殖器,都是多么的幸运,多么的荣耀啊!这TMD分

    明是上帝深深亲吻过的手!二十分钟的曲子,所有人站着听完,没有鼓掌欢呼,

    没有赞美惊叹,只剩下围观和静默。

    这时,另一只美丽的手伸了过来,跟朵朵握在了一起。

    「朵朵!你好厉害,我佩服你!」

    艾琳满脸真诚,一字一句的说:「你比我露怯,太露怯了!你是真正的警卫

    员!」

    唐卉感到一阵眩晕,扶住额头跌进了沙发。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笑得炸了锅。

    腹肌差点儿撕裂的朵朵咬住一口老血赶紧拥抱艾琳,「你也厉害,我们……

    我们都是警卫员!」

    祁婧带头鼓起热烈的掌声,众人恶趣味的欢笑渐渐被未泯的善良和对艺术的

    敬畏涤荡清澈,总算没惹得艾琳再次提问。

    莫黎把祁婧让到老板椅上,重新坐上了琴凳。

    「好了好了,如此良宵美食,咱们还是轻松一下吧!你们这些一对儿一对儿

    的,也别辜负了这琴,咱们跳起来好不好?」

    话音刚落,一首节奏轻快的舞曲已经奏了起来。

    第一个响应的当然是秦爷,拉着岳寒站起,一脚踢开了懒人沙发。

    两人男帅女靓,再一搭上架,别提多扎眼了,在空地上极其默契的旋转起来。

    紧接着下场的是唐卉和艾琳,这二位并没搂搂抱抱,而是手拉着手,像两个

    快乐的孩子,在原地悠来荡去,一脸的幸福模样。

    对面飘窗上的二东眼睛里都是痒痒,可于警花竟频频摇头,只好继续作壁上

    观。

    三个男人就剩下身后的罗翰啦!婧主子有些跃跃欲试。

    可一想到自己今天穿这么sao……那粗大的手指虽然已经好些日子没在身上摩

    挲揉按,记忆中的抚触感觉还是立马从裙子下面钻了出来。

    自家男人不在。

    这么众目睽睽的……祁良家的身体反应比脑子还要快上几秒,yin荡指数立马

    超标,惹得胸乳腰身都开始报警。

    可是,莫黎都说了,如此良宵,轻松一下又有什么?再说了,他……也不是

    没吃过rou的,怎么也不会在这时候馋一口豆腐吧?正纠结,徐教练大大方方的走

    过来干脆利落的解决了她的困境,把那只大猩猩给领走了。

    两个人身高的确悬殊,却也刚好完美诠释了女战士勇斗金刚的激爽画面。

    隔壁的秦爷给逗得咯咯娇笑。

    自带伴奏的舞会,最方便的就是随心所欲的节奏跳跃。

    刚刚还是轻快的行进速度,插入几个零散的装饰音之后,就变的悠扬惬意起

    来。

    艾琳似乎才想起爱人的建议,把唐卉往身后一带,坐上了琴凳,跟莫黎来了

    个四手联弹。

    空中的音符一下丰富起来,像是在抒情的夜空里撒满了星星。

    刚好可依跟岳寒转到旁边,只见她唇角一翘,便把自个儿男人让给了老板,

    头也不回的走向飘窗。

    祁婧听不清她跟晓晴说了什么,就看到这丫头像牵走自家驴子似的,把二东

    给拽了下来。

    根据江湖传说,这二位应该不熟啊?貌似二东曾经在秦爷闭关的时候打过她

    的主意,即便泄密也一定是拷打刑讯的结果,不尽不实。

    虽然聚会上为了开心,当着准嫂子的面儿撬行也够让人跌眼镜的,不得不佩

    服这丫头的胆色和公关能力。

    正隔岸观火,淘淘妈的手也被拉了起来。

    定睛一看,是朵朵。

    两只大奶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颠簸,老板椅已经易主。

    山一样的男人压了过来。

    「别装啦,你家男人又不在!」

    这是两人错身的刹那朵朵传音入密的调侃。

    三贞九烈的眼神一帧不落的怼回去是必须的!祁婧拧着脖子故作踉跄,扶住

    男人的胳膊,感觉一把小腰几乎全都握进了他的掌心里。

    步子是碎的,裙子是飘的,奶子是荡的,小脸儿也变成了烫的。

    「一直没机会说,你今天晚上可真美!」

    自从面壁思过之后,罗翰就完全变了风格,再也没了原始部落,也不玩儿死

    缠烂打那一套,只说大实话。

    祁婧在他面前也越来越放得开,隐约找到了一丝「三娘教子」

    的似曾相识。

    「你的舞跳得可不怎么样,朵朵都不要你了,不会也是在草垫子里学的吧?」

    话一出口,淘淘妈就立马发觉自己太TM轻浮了,尤其是「草垫子」

    三个字,简直就是往汽油桶里戳烟头儿。

    「你跳得很好啊!腰这么有韧劲儿……」

    罗翰的大手稍稍收紧了些,「小时候,是不是学过骑马?」

    只这一句,淘淘妈的呼吸就已经发烫了。

    昨天晚上才跟许博发过疯,骑马的技术实在不怎么样,可那滋味儿可……太

    堕落了!正没着没落的往男人身上贴,门口闪进李曼桢的身影,还朝她使了个眼

    色。

    停下舞步,跟男人点了点头,快步走出门去。

    是淘淘醒了。

    刚到卧室门口,握住门把手,身后巨大的阴影贴了上来。

    勐一回头,是罗翰。

    就是再浪得没边儿,也没可能这个时候亲热。

    淘淘妈一脸全民皆兵的戒备。

    「你干嘛呀?」

    「我……」

    罗翰支支吾吾,手里的文件夹和铅笔直接说明了他的来意——他这是要画一

    幅画,这幅画的题目应该叫喂奶!「不是……你……你不是吧?」

    祁婧给气乐了,下意识的抚上胸乳。

    罗翰的表情却空前严肃,低声下气的说:「这个机会如果错过,我后半辈子

    都会后悔的!真的!」

    说着,往身后看了一眼,「我们悄悄的,悄悄的好不好?」

    鬼TM才知道好不好!这两个奶子,她摸过,揉过,亲过,吃过,更画过无

    数遍,还想怎么画?淘淘妈脑子里一亮,瞬间领会了。

    这会儿要抓住的机会,之所以不可多得,是因为淘淘,因为她们马上要履行

    的是一个母亲的神圣使命。

    这难道不是世间最美的画面么?这难道不是每个记录美的画者梦寐以求的景

    色么?毋庸置疑,是的!可是……可是为什么此刻那两个没出息的东西,像怀春

    少女第一次被触摸时一样激动而害羞呢?难道,这激动和害羞也是一种美么?这

    份sao浪贱他是不是也想画下来?刚才画莫黎,这会儿要画自己了……不是钢琴边

    的冷月芙蓉,而是婴儿侧畔的软玉温香……竟然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这个逼死人

    的大猩猩!祁婧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思考的余裕。

    梦幻般的钢琴声持续传来,客厅和餐厅都很静,但身后那扇门里随时都会有

    人出来拿吃的……脑袋晕晕的一咬牙,点了点头,无声的推开了房门。

    进入房间,淘淘妈迅速关门,想了又想,还是没上锁。

    毕竟是在自己家,万一有个冒失鬼过来推不动门,没事也变有事了。

    屋子里的温度无形的升高了。

    祁婧来到小床边,望向门口傻站着的罗翰,也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忍不住捂

    嘴一笑,面带薄嗔。

    「你想……怎么画啊?」

    话一出口,淘淘妈心里就骂,怎么画?当然是露出奶子啦,不然还TM叫喂

    奶啊?你要是真想发sao,干脆脱光算了,够刺激!你是不是就想现在勾引他?罗

    翰被问得一愣,「这个我也……你平时是怎样的?自自然然就好……」

    祁婧略一思忖,俯身把淘淘抱出来,放到床上。

    刚想去解肩上的扣子,觉得身上像是被探照灯打亮了,不由白了男人一眼:

    「你转过去,不许偷看!」

    人家是来画画的好么?不看怎么画,盲画?请出门左转,隔壁才有这样的真

    神。

    嘎嘎!虽然连婧主子自己都觉得要求太过分,罗大师居然乖乖的照办了,而

    且还是最虔诚的面壁思过式。

    空气里几乎被浓稠的奶香浸透了,时间过得如同即将冷却的岩浆。

    「好了,转过来吧!」

    罗翰宛若奉了大士的纶音,慢慢转回身。

    一时间,整个人都迅速勃起,戳在了床尾的地板上。

    只见祁婧单手支颐,长发披垂,整个人斜身侧卧在了床上。

    一袭红裙已经褪到纤腰拗成的谷底,堪堪露出半个巧致的脐窝。

    剩余的裙裾被硕满的肥臀高高撑起令人心荡神驰的巍峨,又顺着丰熟秀丽的

    腿股一路缓缓下滑成了泼墨山水。

    那两条兼具健美和修长的腿子,半屈半伸,将剪未剪,浮凸处足以迷人心智

    ,虚空中更加惹人遐思。

    尤其是露出裙角的半个

    脚掌,雪酥幼嫩,玲珑可欺,偏偏那几颗脚趾豆,还

    调皮的你推我挤,好像特别怕生,勾得人恨不得扑上去舔它几口。

    被裙子遮掩的部分尚且这样如梦似幻,上半身裸露的深沟险壑,珠圆玉润就

    更美得惊心动魄了。

    要说淘淘妈身上最惹人赞叹的,还不是丰乳肥臀,细腰长腿,而是细腻润泽

    的肌肤。

    在温暖清亮的灯光下,清蜜色的肌肤每一寸都透着清甜的香气,水润的光泽。

    迷人的锁骨撑开稍宽的肩膀,就因为肤质细腻,一点儿也不失圆润的感觉。

    那两个丰美硕大的乳瓜,即使侧身堆迭的状态,也并不沉坠疲软,全赖饱满

    的乳量和皮肤绝佳的弹性。

    裸露的面积如此之大,在罗翰的角度,仍然看不见rutou。

    因为下面的一颗被淘淘含在了嘴里,正吭哧吭哧的吮吸着,而另一颗上面则

    盖了个rou呼呼的小巴掌。

    祁婧的胳膊自然的垂落身前,搂着儿子的屁股,一派天真烂漫。

    这么明显的摆拍,虽然任性得过分,却不失童趣,罗大师的玳瑁眼镜晃了再

    晃,也终于无话可说。

    「快画呀,一会儿他吃饱了!」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罗翰赶紧拉过身旁的化妆凳,支起了文件夹。

    一眼接一眼的看,一笔紧似一笔的勾勒着。

    其实,淘淘妈平时很少这样喂奶的,刚一趴下,她就意识到了,自己是明目

    张胆的卖sao了!可是,不得不承认,这玉体横陈的姿势实在是太勾人了,光低头

    往下半身瞄一眼都心跳加速半天。

    说到底,这位大哥是什么人?美术馆请来的师傅么?抓住机会,就是为了留

    一张遮遮掩掩的母子哺育图么?胡扯!往脸红心跳的方向琢磨,这是jian夫yin妇在

    没羞没臊的调情路上一次心照不宣的进阶,将来真的滚了床单,高潮退去,拿出

    来赏鉴一番,立马就能重燃战火。

    往放纵天性的真善美上考虑,这就是一次别具一格的行为艺术——私密的空

    间,暧昧的情愫,奔涌的热血,放飞的想象。

    无论是画者还是模特,在祁婧心里,都像那荒烟蔓草间的放牧儿女,像雪夜

    告白的痴妄师生,像越野车里汁水横流的迷醉和手忙脚乱的告白一样,会成为一

    种可一不可再的行为艺术!最初的心慌气短,手足僵硬只是让她脸皮发热。

    等到低下头,看到淘淘专心致志的吃奶,一股不可遏制的热忱涌进了胸口,

    整个身子,都开始发起热来。

    只是,这份热忱无忧无惧,坦荡自然。

    它呼应着那些遥远的音乐家留下的名曲,回荡着一个中年女人彻底放纵的嘶

    吼,理解着一个中年男人耗费十年的等待,记挂着一个睡别人老婆的家伙迷人的

    微笑,更依靠着某个把老婆宠上天的奇葩男人置办的婚床……他说,他喜欢坏女

    人。

    居然就称了他的心,真的做起了坏女人。

    可是,谁也没说坏女人就不是高尚的,不是率真的,不能热爱艺术,享受生

    活呀?做一个坏女人,也可以堂而皇之的热爱生命,沐浴阳光。

    弹琴画画是阳光,大jibacao屄就不是么?不是阳光也得是雨露好不啦?把自

    己美丽的身体,优雅的气度,野性的韵味,炸裂的风情用最无所畏惧的方式呈现

    ,去欢天喜地,心安理得的接受被赞美的热诚,被爱慕的温柔,被追求的快乐,

    被满足的疯狂!这不就是最幸福的事么?「原来,他弄一架钢琴来,想让我享受

    的,就是这个!」

    五彩缤纷的肥皂泡在许太太脑子里起飞,噼噼啪啪的破裂,崩了一脸的sao水。

    思想再进步,母仪天下的良家风范决不能不顾。

    只见她眸光低垂,温柔的俯视着淘淘,浓睫只是偶尔才轻颤一下,尽量避免

    跟男人对视,看似端庄羞涩,可那嘴角的迷之微笑xiele密。

    恐怕她真正担心的,是一旦抬眼直视,一个不留神,就彻底击碎男人的理智

    ,把他勾上床来吧?房间里很静,除了淘淘的吮吸声,就是若有若无,又像台风

    过境似的呼吸。

    画纸上没了速写时那种沙沙的摩擦,他应该是在细细的描摹……不敢触碰他

    的视线,所以,也不知道画到了哪里……这时,房把手轻轻下压,房门被推开了

    一道缝儿。

    祁婧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心头一紧。

    但所剩不多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动,绝对不能动!无论谁在偷看,不动,就

    能把他融入这正在进行中的仪式。

    若是动了,不要说起身关门,就是抬一下眼皮,也会把这张大床变成准捉jian

    现场!然而,强行压住的镇定实在太不容易了,光是呼吸就再难维持平顺,氧气

    的消耗量也直线攀升。

    两只奶子开始

    大幅度的起伏。

    最糟糕的是,淘淘似乎感知到了温度和弹性的变化,那只小巴掌不安分起来

    ,一个乾坤大挪移,那浅褐色的rutou露了出来,骄傲的直指天际!不管了!这一

    刻,任何动作都可能让辛苦撑持的气场瞬间崩碎。

    祁婧用余光扫了一眼门槛儿,从偷窥者的服色判断,是海棠。

    不过,还没等她稍稍安心,门缝明显扩大了,不仅持续的推开,还多了窃窃

    私语。

    琴声停了!即使放弃逻辑推断,光凭第六感,也知道门口挤满了人。

    有女人,也有男人!更过分的,有人居然贴着地面爬了进来,趴在床边往上

    看。

    海棠是第一个,紧跟着的是可依,还有罗薇。

    有人贴着门蹭到罗翰身后,应该是一边关注现场一边观赏作画过程。

    也有人始终站在门口没进来,是两个瘦高的身影,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祁婧不敢去看所有人的眼睛,只盯着儿子胖乎乎的小脸儿,睫毛止不住的颤

    抖,身上一直在冒汗。

    到底是行为艺术还是丢人现眼,已经没心思想了。

    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祈求大师赶快画完,解救生民于水火。

    不知过了多久,淘淘眼珠一骨碌,像是发现了什么异样,放慢了吮吸,眨巴

    眨巴的望着mama。

    冷不丁的一扭头,奶头「啵儿」

    的一声从嘴巴里拔了出来,奶声奶气的发出一连声的懵懂提问:「呀——呀

    呀呀?」

    这下满屋子敛气屏息的成年人「哄」

    的一下都笑了起来。

    淘淘妈无比慈爱的把儿子的脑袋搬回来,重新叼住rutou。

    专属母亲的温柔让身体奇迹般的一松,畅快的呼吸到一股透心的清凉。

    「谢谢你,我的宝贝,还是你小子会搞气氛哈!」

    祁婧不无感恩的默默念叨。

    终于,大师收住了画笔。

    那张怎么看都显小的A4纸迅速飞到众人手中,你争我抢的传看。

    淘淘妈也获得特赦,可以从容的起身穿衣。

    把淘淘放回小床的一转身,瞥见门外某个石化咒语荼毒最深的孩子仍然僵硬

    的站在那里,娇娇的闪了他一眼。

    画作最终传到淘淘妈手里,第一眼就朝胸口望去,还好,那只小巴掌老老实

    实的帮mama捂住了要害,不禁暖心一笑。

    时间已经来到了九点半。

    唐卉第一个提出告辞,众人也纷纷响应。

    祁婧有些意犹未尽,想到这样的聚会以后可以经常举行,便未刻意挽留。

    李曼桢把剩下的点心装进一次性餐盒,专门给罗薇带回去吃。

    小姑娘拉着她的手眼圈儿微红,乖乖的收了。

    看到此情此景,许太太不禁神思一黯,目光转到了莫黎身上。

    把客人们送进了电梯,并用眼神刻意叮嘱了海棠,直到电梯门关了,才深深

    吸了口气,转身回家。

    骤然冷清下来的房间还飘着食物的香味儿。

    帮李曼桢摆好了餐椅,看她又去收拾书桌,祁婧倚着门框打量那架钢琴。

    这时,李曼桢走了过去,在琴凳上坐了下来。

    祁婧以为她要盖上盖子,谁知她两手一抬,轻灵舒缓的音符竟连了起来。

    还是那首,只是节奏慢了许多。

    今晚的惊喜实在太多。

    祁婧抿嘴儿一笑——真是再没道理把她当家政嫂了——一挺身子走过去并肩

    而坐,跟着那舒缓的节奏弹了起来。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