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代行者(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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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1月6日 第104章·虎之xue “喂,你……你懂的比我多,帮我看一下,哪里不对啊……为什么放不进去。”惊慌的米奥拉一步迈到薛雷的头上方,分开腿,翘起尾巴,双手扒开屁股蛋,让他看。 他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虎属姑娘的性器,非常靠后。 那毛茸茸的尾巴是从腰下的尾椎向外延伸而出,其下遮盖的,则是rou感而有弹性的两团臀丘并出的深邃屁股沟。 她的肛门就长在靠近尾巴的地方,两侧微微突起,中央是一道横平的缝,而非女性人类那种菊花一样的纹路。 而紧邻屁眼的臀沟有一段突兀的凹陷,相隔大约两厘米左右,就是米奥拉的阴部。 看不到阴蒂,也没有小yinchun,那是一道相对她的身高体型来说非常小巧的rou缝,此刻因为发情而变得红肿,微微外翻,上面流淌着散发着雌性芳香的体液,看起来滑溜又紧凑。 这也难怪她用女上位坐下去的时候放不进去,她膣口的位置比人类女孩的肛门还靠后一点点,是那种很适合揪着尾巴骑在在屁股上啪啪猛cao的类型。她想骑上来,恐怕要后仰到一定角度才行。 “看出来了没有?我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我不能和人类交配吗?没道理啊,明明猫家的都可以……” 薛雷用鼻子叹了口气,张开嘴,“呜呜呜,呜嗯嗯嗯,唔!” “啊,抱歉,忘记了,我内裤还在你嘴里呢。”米奥拉赶紧把布团掏出来,随手丢到一边,“是哪里的问题啊?” “两个问题,不过都好解决。”既然能说话了,薛雷总要给自己争取一点权益,纯躺着被骑,只能靠“同乐”cao作yinjing进行刺激,可不一定能征服这只看起来就很耐久的大猫,“咱们一个一个来,好吗?” “喵!你快说啊!”她抓着他的roubang攥了一下,“我等着呢!” “第一,你的那里还不够兴奋,我建议你至少解开我一只手,让我帮你做一下前戏。你那里看起来太紧了。” 米奥拉的瞳孔在背光中舒展开来,成为一环圆润琥珀黄中包裹的黑潭,但醉意依然十分明显,“你为什么不给我舔?我都给你舔好久了!” 薛雷只好先找借口,“你那里的样子和人类女孩不一样,我可能需要深入进去了解一下,不然舌头不知道该怎么为你服务。要不你指点我一下?” “我没被舔过。”米奥拉颇有点惆怅地说,“算了,你用手吧。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发情了啊,我现在非常渴望和你交配,这样都不够吗?咪呜呜……” 说着,她给他解开了右手,然后蹲在了他胸前。 “转身,正对我不方便。”他指挥着,伸手捏了捏那看着很结实的屁股。 果然,光滑的皮肤下是很有韧度的肌rou,扛着他做几十个深蹲轻轻松松。 其实不符合薛雷穿越前对纤细柔美类型的偏好审美,但确实有种生命力从中满溢的奇妙性感。 常用的性技都已经点到了圣阶,不需要浪费神赐名额,稍微抚摸一下,他就顺利从女体的反馈中了解到大致的信息。 米奥拉性器外部的敏感带主要集中在两处,一个是那红肿膨胀的入口,一个是尾巴根和肛门之间那一小块肌rou发达的区域。 老话都说老虎屁股摸不得,可他现在不仅要摸,还要戳老虎屄。 真是奇妙的境遇啊。 试探着用指尖感受了一下那膣口体液的润滑度,比人类稀薄,也不是很滑,向内部探索的手指,都感觉到了摩擦的阻力。 入口的弹性非常惊人,像是柔软的橡筋,觉得很紧,但插入第二根手指,依然很轻松地容纳进去。 内部并没有很丰富复杂的褶皱,向深处摸索一下,能感觉出周围的rou壁非常厚,隐藏着仿佛在搏动的肌理感。 就在他挖来挖去的时候,米奥拉呻吟着扭了扭屁股。 专注于探索的薛雷没能及时作出反应,指甲不小心就在里面抠了一下。 可他正想道歉,就感觉勒着指根的rou环忽然一紧,一层比刚才体液黏滑许多的汁水分泌了出来。 这什么情况?遇到了受虐狂吗?还是说……虎属的男性jiba跟老虎一样带刺? 【答对了。为了配合同族男性的生理特征,这一族的女性会因性器官的痛楚而分泌爱液,并提高排卵率。】 那么,会感到愉悦吗? 【不知道,这个就要靠你自己尝试了。】 薛雷犹豫着又挖了挖,这次,特意调整过指甲的角度,还加了力。 “咪呜……”米奥拉挺了一下背,湿润许多的rou壶一下吸紧了他的手指。 很好,看起来是痛并快乐着的类型。 薛雷兴奋地准备大展拳脚。可就在这时,她弓背趴下,抓住他的yinjing塞进了嘴里,布满rou刺的舌头转动着围绕guitou舔弄。 “啊噢……”薛雷先一步呻吟出声,刺痛混着强烈的酸麻沿着他的脊柱奔流。 于是他立刻展开反击,干脆把指头加到三根,测试弹性的同时,也卖力刺激着之前探索出的内部敏感点。 “呜噜噜……”喉咙发出小猫被抚摸脑袋时候的奇妙呻吟,米奥拉 的尾巴高高撅起,弓成弧线的半截都快贴到光溜溜的背上。 很好,看起来她的快感很足,那么,一举击溃她,给她送去喵生的初高潮吧! “咪……咪呜……喵!喵嗷嗷嗷——!” 毕竟是圣阶金手指,没几分钟,虎女郎的性器就被薛雷完全掌控,故意在高潮边缘试探了好几次的快感,终于被他猛地一挖,以握住耻骨般的力量,推向了顶峰。 比猫叫春更尖细一些的yin鸣中,米奥拉吐出guitou,蜷缩在他的身上,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舒服吗?”他用唯一能动的手抚摸着她的尾巴根,让愉悦的浪潮逐步回落。 “手指都这么舒服……换成你的大jiba,肯定会爽到天上去吧。难怪魅魔都整天缠着你不放……”米奥拉嘟囔着爬起来,摸了一把自己的臀沟,“啊,湿得和小便了一样,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该怎么解决?” “第二个问题,就是你的入口长得非常靠后,不适合女上位。”已经给了她一次高潮,薛雷非常自信地说,“你非要在上面的话,需要后仰,很不方便发力,特别累,我看,你还是把我解开,用最适合的背后位吧。你不是小母猫吗?母猫都是趴下翘起尾巴给公猫骑的哦。” “我又没有去找公猫。”米奥拉眯着眼睛摇摇头,“我是在强jian你,不是让你来强jian我。不就是后仰吗?别小看我作为赏金猎人的力量啊!” 以颇为热血的口吻发出了类似挑战宣言一样的话,接着,她握住薛雷的roubang,靠单手和双脚支撑身体,像个做瑜伽的女人一样,后仰着身躯,把guitou送入到湿漉漉的屁股蛋中央。 被挖掘出的大量爱液已经把臀rou都染湿,夹紧的臀缝没能成为阻碍,反而有了一种把yindao延长出来的错觉。硕大的guitou挤开结实的屁股,跟着才碰触到肿胀程度比刚才更夸张的膣口。 湿漉漉的缝隙外翻出花瓣一样的艳丽红色,打开的roudong随着米奥拉的娇喘而张缩,随着紧绷的大腿肌rou缓缓发力,她的屁股向下沉低,xiaoxue自然被蘑菇形的顶端撑开到更大,一点点包裹笼罩下去。 “啊啊……”薛雷舒服地哈出口气,那厚实的rou壁果然如他预料的一样紧紧将他的分身包裹住,而且,直到最深,臀rou压扁了他湿漉漉的阴毛丛,guitou也没触碰到什么类似zigong口的底部,反而被深邃的膣腔吸住。 这种时候他才懒得管苏琳的反应,享受着被紧紧夹住上下taonong的快感,靠“同乐”控制着圣阶等级的roubang,在米奥拉的里面扭动,钻探,挖掘着指头够不着的地方。 “喵呜……你……你的jiba好奇怪啊,怎么……还能自己动的?”双手双脚同时用力,让整个身体上下起伏的大猫选择了最费力气的动作方式,没几分钟就已经在喘息,里面那根棒子的动作带来的刺激,更是让她膝盖和腰一起发软。 “嗯嗯……唔喵……” 她踮起脚尖,臀部加快速度上下摇晃,噗叽噗叽的声音从结合的部位挤出。 “为什么……还没有射啊?受精……不是一、两分钟……就可以完成的吗?”米奥拉停下动作,娇媚的气喘越发急促。 “那是你们同族男性的特色,我可不会那么快就完事。” 虽说没有阴蒂,但发情后肿起来的膣口似乎就是类似的敏感带,薛雷把手伸下去,捏住那滑溜溜的rou环,灵巧地施加恰到好处的力道。 “呜……呜喵!不、不要……你……你还没……没给我……jingye,我……我要……要……排卵啦,喵……喵嗷——!” guitou搅弄着的细长甬道中忽然喷洒下一片稀蜜一样的汁液,米奥拉浑身颤抖着失去力气,软软坐了下来,接着,被深深捅入并不断搅动的roubang刺激出了又一波春猫一样的尖叫。 这种程度的刺激,薛雷离射精还远得很,虽说大猫的体重比一般女孩沉不少,有柔软的高档床垫在下面辅助,他一样能摆动腰肢往上进行小幅度地戳刺。 对他来说,幅度并不需要很大,就可以靠圣阶带来的加成和“同乐”的效果给予巨大的刺激。 “喵嗷!” 不过三分钟,米奥拉就大叫一声,翻身一骨碌滚下了床。 粗大的jiba噗叽一声脱了出来,拉扯出好几根粘稠的银丝。 趴在地板上低头大口喘息了一会儿,她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去卫生间。很快,那边就传来哗啦啦排尿的声音。 “天哪……你差点让我尿在床上。”扶着墙走过来,米奥拉抖抖耳朵,很好奇地打量他,看起来酒意也跟着排泄出去一些,“不过……总感觉哪里少了点什么一样。刚才排卵也不是很尽兴。明明已经很爽了哎……” 薛雷倒是能猜出原因,“你换个方向,背对着我,解开我另一只手,我来试试帮你填补上这点空缺。” “好吧。正好你也没射呢,就这么结束挺没礼貌的。”米奥拉解开他手腕的绳子,再次爬上床。 这次她有了经验,调整好方向后,就轻松翘起尾巴扭动着有力的腰,迅速坐到最底,哼唧着摇晃。 紧凑的屁股蛋夹住湿漉漉地roubang,用较为缓慢的速度进行活塞运动。 薛雷给巴掌哈了口气,拿出吃奶的劲儿,抡圆了胳膊照着米奥拉上下摇晃的屁股就是一扇。 啪! “喵嗷呜!”她尖叫一声,扭腰转头,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瞪着背后的他,连草原方言都冒了出来,“你闹撒啊!” “补你的缺。”他回答,然后在另一边又是一巴掌甩下去。 啪! “呜呼呼……”米奥拉显然对被打屁股的事儿感到耻辱,呲牙露出了很生气的凶狠表情,“我没有犯错,你为什么惩罚我?” “先不说强jian算不算犯错的问题。这可不是惩罚,而是性爱的一部分。”薛雷抚摸着那发红的掌印,半开玩笑地说,“拍打能让屁股这一带充血,一定程度上让你的官能更加清晰强烈。你动动,试试看。” 米奥拉将信将疑地转回去,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再次上下移动臀部。 啪!薛雷继续用巴掌助攻,调教技巧也已经刷到圣阶的他,完全能把握住女伴最适应的分寸。 这只大猫还可以承受更多,只可惜,他的手实在是拿不出更大的力气了。 “咪呜……好奇怪……竟然,真的比刚才……更有感觉。” 米奥拉动得越来越快,只有在巴掌挥过来,热辣辣的痛那一下的时候,才停顿住,呻吟着哆嗦几下。 不过薛雷很快也判断出来,大猫并不是若蕾那样真正的受虐狂,只是种族特质让她会被痛楚刺激加快排卵。 所以他只是在打屁股,用这个在正常情侣间也经常见到的玩法,帮她排得尽兴。 五分钟后,不再有缺憾的高潮,降临在米奥拉闪耀着汗水的健康rou体上。 终于尝到了完满的交配美妙,她兴奋地骑在上面,继续摇动,rouxue吸吮着坚硬的jiba,yin响充斥在明亮的房间里。 薛雷本来想趁着苏琳还有精神力维持“同乐”,忍耐着把米奥拉干到脱力,让她解开绳子,自己转为主导,换成背后位享受一下干母老虎的爽快,再射。 可虎女郎的耐力的确十分优秀,高潮得喵喵乱叫,依然能全身起伏动个不停。 渐渐的,“同乐”叠加的敏感度让他的耐力有些坚持不住,虽说论高潮的次数是米奥拉更多,但听动静苏琳已经瘫软到快没有精神力继续了。 那么,射吧。 反正他入了虎xue,也不用担心得虎子。 “嗯……啊啊!”放开脑子里那根弦后,薛雷被那紧凑的rou缝吸吮到叫出了声,腰后发力往上一耸,贴着那圆滚滚的屁股蛋,把又一波圣精注入进去。 “咪咿咿咿——!”尾巴瞬间伸得笔直,米奥拉仰着身子往上一挺,被抽打红肿的臀部越抬越高。 rou壁夹得更紧,拉扯着guitou跟要把jiba拔掉一样。 在那美妙的吸力中,薛雷一直射到一滴也没剩下,才快活地呻吟着躺回床上。 guitou刚一离开膣口,那红肿的屄rou立刻闭合到一起,分泌的爱液也迅速变得胶水一样粘稠,似乎是排卵后rou体的自然反应,尽可能留住jingye,提高怀孕几率。 “哈啊……好爽啊。跟你交配一次,比喝一晚上酒都要畅快,我都想让你拿你的jiba给我付报酬了。”米奥拉爬到他腿间,转过来趴下,伸手握着他还没软化的roubang,眯着眼睛盯住。 “不用做扫除koujiao,你的舌头刺激太强,放着别管了。”他赶忙提醒一句,不然,那一片小rou刺蹭过来,他要酸爽到抽抽。 “什么叫扫除koujiao?”米奥拉歪了一下脑袋,修剪成猫耳形状的虎耳晃了晃,“用嘴巴打扫卫生?” “总之,放着别管就是。”意识到这大号猫娘有着不输给真品的好奇心,他果断选择回避。 但她依然没有就此结束,而是把他的roubang压向小腹那一侧,拉高蛋蛋,露出了皱巴巴的屁眼,跟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哇!哦……哦哦哦……”酸痒混着微微的刺痛从屁眼传来,他登时连大脚趾都翘了起来,“你……你怎么忽然……开始舔那里了!” “舔过屁股眼,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好朋友了!”米奥拉很豪迈地说着,然后继续舔。 不是毒龙钻那种把舌头往里钻,也不是用舌尖耐心细心地刺激肛周褶皱,就是把薄薄的舌头展开贴上来,左一下右一下,舔得整个屁股发麻。 挣扎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薛雷就只能望着天花板,双眼放空,随便她折腾去了。 别说,还真挺刺激的…… “也不说给我先解开绳子。”半小时后,薛雷坐起来,解开脚上的绳结,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看了一眼旁边。 米奥拉裹着毯子,酒劲儿上来已经睡熟,咕噜噜的呼气,带得嘴边的胡子都在微微颤动。 是的,胡子。这家伙爽够了醉醺醺一躺,卷着毯子就变成了巨大的白虎,猫儿一样缩成一团,呼呼大睡。 薛雷的一只脚,都被压在了老虎屁股下面。 不过毕竟是啪啪啪过的炮友了,他恐惧感没有初见的时候那么强烈,起码不至于腿软到站不住。 他甚至还有心情伸出手,摸一摸她后脖子那松软顺滑的皮毛。 手感真好,他忍不住撸猫一样把玩起来。 但在快要靠近肚皮的时候,米 奥拉的一只前爪忽然舒展,弹出了锋利的、小刀一样的指甲。 薛雷赶忙收手,下床把衣物穿戴起来,打开衣柜,救出了里面的银风铃。 “这只该死的臭老虎!放开,你让我捅死她!我要扒了她的皮做靠枕!用她的尾巴做卫生护垫!”一掏出嘴里塞的布团,银风铃就涨红着脸嚷嚷起来,“要不是我精神不集中,怎么会被那种笨蛋偷袭得手!气死我了!” 床上的白虎哼唧了两声,舒展开身体,翻了个身,毛毯搭着肚皮,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过来吃东西吧,这么好的一顿烛光晚餐,别浪费了。消消气,约会这不是还能进行吗?”他拉起银风铃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指尖,微笑着把她牵到桌边,一起坐下。 银风铃的脸还是很红,愤愤瞪了白虎那边一眼,插起一块鱼rou吃进嘴里。 “欣蒂说,你想跟我谈谈。”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吃饭,薛雷很快打开了话匣子。 毕竟,他的夜晚还有很多事要做,安慰劳累一天的拉雅和文拉尔,梦境里继续攻略蕾莉亚,不能一直在这儿浪费时间。 银风铃托着腮,叉子把盘子里的鱼rou搅成了碎渣,“嗯嗯……那,我就有话直说了。” “说吧,你也不是那种能绕弯子的性格。” “薛雷,呃……教宗,你……对‘知识’是什么想法?” “别忽然给我抛来一个这么大的话题啊。”薛雷笑着说,“能说说你具体想知道的吗?” 银风铃犹豫了几秒,点点头,换了一个问题:“你对于把‘知识’传递给一般民众,持什么态度?” 像是水坝破了一个口,她忽然加快语速连着问了一串话。 “只有一小撮人可以学习知识,读懂书本,你觉得公平吗?明明现在各地都有印刷机那样方便的东西,为什么不可以把拼说读写这样的东西教给所有想学的人?奴隶的孩子就是奴隶,农民的孩子只能做农民,渔夫不让孩子出海,就只有训练成一个冒险者,这样被绳子绑住一样的命运,到底凭什么?” 薛雷沉默了一会儿,柔声说:“银风铃,别这么激动,你说的话题,还是太大了,能不能冷静点,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或者说,你的愿望是什么?” 她低下头,默默吃了几口东西,然后,望着手里的餐刀,缓缓说:“我……曾杀死了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