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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向晚亮了眼睛,感兴趣道:“什么鸟啊?易哥你还养鸟了?”易行文笑道:“两只鹦鹉,你去看看吧。”这时,一楼鸟的房间里又传出了惟妙惟肖的新闻联播片头曲,向晚立刻寻着声音蹦蹦跳跳地去看了。曲子一贯是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吹曲子的,但它每次见到余幡都会很高兴地播放它的拿手曲目,看来是有点喜欢余幡。随主人。易行文轻笑了一声。牛奶燕麦粥已经开始冒起了小炮,他把火关掉,将粥分别盛入三只碗里。然后招呼他们吃早餐。像他们这种不满二十岁的年轻人,玩性都比较大,易行文叫了好半天才恋恋不舍地从房间出来。早餐的主食是他自制的豪华版手抓饼和三明治。余幡前两天就搀着想吃手抓饼,现在美味就在眼前自然什么矜持都顾不上了。易行文抬头看了埋头苦吃的人一眼,注意到他鼻尖上不小心沾上的番茄酱,抽了张纸巾帮他擦掉,笑道:“像是我饿着你了似的。”余幡一愣。鼻尖上余留的触感让他意识到易行文刚才做了什么,他脑中下意识的觉得这动作好像有点……亲昵。而易行文说的话更是毫不掩饰这份亲昵。动作和言语上的双份亲昵砸得余幡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举着咬了一半的手抓饼,一脸茫然地看向易行文,却发现人家一脸平静,连吃饼的动作都格外优雅自然,就像刚才的亲昵是他产生的错觉一样。更可恶的是,自己的眼神总是动不动就移到邻居大哥的下巴上,与此同时,昨晚那个都要被他遗忘了的意外的吻又在他脑中浮现出来。余幡原本高涨的气焰一消,全都堆到了耳朵上,十分心虚甚至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也没心思在意易行文不太正常的亲昵举动了,只低头默默啃他的手抓饼,把自己缩成了一朵自带回避伞的蘑菇。作者有话要说: 易行文:被亲了,嘿嘿。第23章帅气饭后。余幡边吃着水果边问道:“晚晚,你租的房子离小区远不远啊?”向晚早饭吃得有点撑,正靠在墙边练习仪态,顺带消食,道:“不远,就离小区门口不到三百米。”余幡知道了,道:“就是旁边那个家属楼里吧?”向晚道:“嗯。”余幡叉了盘子里最后一块芒果塞进嘴里,起身道:“那走吧,看看去!”易行文看了看他一身的装备,笑道:“你打算这样出去?”余幡低头一看。啊!Q版的美国队长!他在家里一个人习惯了,以至于今天在邻居大哥家起床竟然连睡衣都忘了换。真是安逸过了头。余幡忙踩着拖鞋冲出门,撂下一句道:“我回家换,十分钟后门口集合!”和谐名苑别墅区外有一片同样很老的家属楼,最高不过才六楼,所以没有电梯。楼梯还是水泥面的,坑坑洼洼的稍不注意鞋后跟就能卡在上面,墙皮也已经斑驳得没剩下几块,被五颜六色的小广告稍微补了补妆,看着倒也没那么凄惨,反而多了一股子烟火气。向晚租的房子就在这栋楼的六层。余幡长年晨练,爬个楼梯不在话下,到楼顶也不过气息稍快了些,他看了看差不多快掉完了的墙皮,眨眨眼道:“meimei,何必呢?”易行文跟在他身后,笑了笑,“哪个有志青年小时候没有跟父母抗争过呢?”说着,他错身让开喘着气好不容易爬上来的向晚,鼓励道:“你可以的,meimei。”向晚弯腰缓了会儿,待呼吸喘匀后十分高傲地挺直腰背,掏出钥匙开门。两室一厅的房子,家具齐全,宽敞明亮,一眼看上去倒是挺整洁的。余幡四处看了看,皱眉道:“怪不得你会被骗,这房子看着倒是真不错。”向晚丢了包把自己窝进沙发里,气呼呼道:“看着不错有什么用啊,什么东西都是坏的,没网没空调没热水……”客厅角落里立着一个立式空调,看样子崭新崭新的,易行文拿过遥控器,按了一下开关键,毫无反应。他四处检查了一遍。向晚说的果然没错,这房子光有一个好看的外壳,里头的东西全都是坏的。也就拿来骗骗像她这样有钱又天真的小姑娘了。顶楼的屋子闷热得很,易行文不过才转了一圈额上已经冒了一层薄汗,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在茶几的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边擦汗边道:“给房东打电话吧。”向晚之前被房东凶过,都有点PTSD了,噘嘴道:“我之前打过,但房东说看房的时候东西都是好的,现在坏了肯定是我弄坏的,让我自己修……”易行文被气笑了,道:“哪有这种说法。”余幡是法学专业的,对房东不负责任的说辞更加气愤难当,义愤填膺道:“对啊,租赁法里可有明文规定,租赁物的维修义务是由出租人履行的,你那个房东就是看你不过是一个小姑娘,明目张胆地欺负你!”易行文道:“你打吧,我来接。”向晚有人撑腰,气焰也旺了,握拳道:“好。”易行文接过电话,那头过了很久才接通,刚一接通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指责就响起,“你又怎么了?不是跟你说过了,东西坏了自己找人修去,这不在我的责任范围里,你怎么……”易行文沉下声音道:“你好。”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诧异道:“你谁啊?”易行文看了瞪大眼睛一脸兴奋的向晚一眼,冷静道:“我是向晚的哥哥。”房东或许是从语气中辨别出对方不是很好惹,犹豫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调客气了不止一分半分,问道:“你……有什么事儿啊?”易行文道:“我meimei说她在您这儿租的房子,只不过住了一晚,空调,热水器,网络……什么都坏了,这事儿你管吗?”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平时说话的时候因为常带着笑意,所以听起来十分温和,但一旦他沉下声音来,就会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阴沉和狠意。房东下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听他这意思,自己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儿,保不准下一秒钟他就会顺着网线爬过来,暴打自己一顿。房东怂了,局促道:“管的管的,您稍等,我马上就去。”易行文挂了电话,又恢复到往常温温柔柔的样子,连手机都是递到向晚手中确认她拿稳了才松开,挑眉道:“这房东……欺软怕硬。”向晚瞪大眼睛,佩服道:“哥,你好厉害啊!”易行文轻声笑了笑,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