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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8)

”韩云梦对韩云溪怒目相视。

    “对。”韩云溪直接露出yin邪的笑容,但看到姊姊怒意迸发,看似要动手时,他又敛起笑容,语气冰冷地说道:“姊姊莫要一再挑战弟弟的容忍,那本书弟弟可以不要,但五纬丹……,姊姊功亏一篑不说,修为想必会因此跌一个境界,甚至……”

    “孰轻孰重,姊姊难道不知?”

    “你——”韩云梦怒极反笑,她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个无赖弟弟要挟,心中怒浪滔天,几欲一脚把那张憎恶的脸蛋踢碎。但她不是那冲动之人,联想到其中后果,银牙咬碎的她,沉默了许久后,还是选择了暂时的屈服:“姊姊知道了。”

    “很好。”

    韩云梦转身就走,脑子里却在想:待五颗五纬丹到手,太初幻阴经再上一层,我定要将……。

    可那教训韩云溪的画卷尚未在韩云梦脑中展开,突然,画面崩碎。

    “啪——”火辣辣的灼热感,响亮的声音在通道里回荡了一下,空气也随之凝结,那被拍打的挺翘臀部仍在颤动着,然而韩云梦的身子却仿若被施加了定身术,整个僵硬住。

    始作俑者的韩云溪,淡然地说道:“丹药。师傅。”

    “啪嘞——”指骨捏紧的声音。韩云梦身子颤抖着,尤其是肌rou扎实的双腿,在抖动着,那本能调动起来的内力正在朝双腿奔涌去,那刻在脑中的招式【颠倒阴阳】在脑中先于身子施展了出来,在身子克服了迟疑,正准备听从大脑的指挥,将那招【颠倒阴阳】施展开来的时候,那两个词语却彷如天雷落下,让她身躯一震,一切中断。

    “五纬丹,一纬生一纬,生生不息,连绵不断……”韩云溪感受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杀意,然而他不退反进,反而走到姊姊身后:“说起来,四日,八日,十六日,三十日,昨日正是八日之期,想必姊姊昨夜已饱受真气逆行之苦?”

    韩云梦身躯再震,那充盈身躯的内力,却因此散去。

    【真气逆行】

    这是韩云溪要挟姊姊的手段之一。只是他尚不知道,同样的把戏在不久前才发生在自己母亲姜玉澜的身上。这一切当然不是偶然。真气逆行之痛楚,几乎是每一位内家高手必经数次之痛,这种直接来源于经脉与xue道的痛苦强烈无比,生不如死是这种痛楚的绝佳注脚,这也是为何许多心法内功冲关之时,需要他人在身边护法的原因之一,一旦真气失控逆流,需要外力帮助才能度过危机。

    故此,这是公孙龙最喜欢的折磨女人的有效手段之一,既通过【姹女经】施加在了姜玉澜的身上,也藉由转交给韩云溪的【五纬丹】,间接施加了在韩云梦的身上。

    韩云溪无形中被公孙龙cao纵了手脚,对自己姊姊伸出了魔爪却不自知,自以为是自己欲望使然。

    他也是在修炼中经历过【真气逆行】之痛楚的人,自然晓得这种多年之后回想起来尚且心有余悸的痛楚是如何的可怕。也正是如此,当从公孙龙口中得知这药物若果不按顺序、按时服用的话,会产生【真气逆行】之效果时,他也不会如此喜出望外。

    昨天他是刻意回避姊姊的,今天他也料想姊姊必然会寻上门来。

    果然,被拍了一巴掌屁股,本应对他展开暴雨一般攻击的姊姊,此刻听了他的话之后,却只是怒得浑身发抖,那身体却没有一丝动作。

    “想要那丹药的话,那得姊姊【乖乖表现】……”这次,走上前韩云溪,那手攀上了姊姊的翘臀,直接肆意地揉捏起来,果不其然,姊姊韩云梦,没有任何反抗,只是身躯因为愤怒和耻辱颤得厉害。

    “弟弟说过,弟弟对姊姊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喜欢得紧。”

    韩云溪说着,手开始顺着臀峰缓慢地摸了下去,朝着姊姊胯间摸去,就在那手指刚刚触碰到那柔软之处,姊姊韩云梦身子再度一震,却是终于从噩梦中清醒过来一般,终于往前迈了一步,摆脱了韩云溪的手,瞬间转身,含怒一掌。

    但仓促间,韩云梦这一掌没蓄起多少内力,被早有防备的韩云溪直接架开。

    然后,她那张煞白的脸孔上,怒容逐渐转为震惊,双目中尽是不可置信,还有恐惧。

    韩云梦终于意识到了,弟弟要在她身上索取什么。

    以她对弟弟的了解,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方面的猜想。只是,这种事情实在是过于大逆不道,违背伦常纲理了,她光是猜想一下,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有点过分,弟弟虽然贪yin好色,但断无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去打自己姊姊的主意吧?

    如今她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

    “你疯了……?”

    “我疯了?我清醒得很。嘿,母亲早就告诫过姊姊,勿要过分借助外力修行,所以姊姊也勿要埋怨弟弟,一切乃是……”韩云溪往前逼近:“姊姊是咎由自取。”

    “你真的疯了!”韩云梦喃道,随着韩云溪的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她从未见过如此面目狰狞的弟弟“我是你姊姊……”

    “正因为你是我姊姊。”韩云溪冷笑,他已然完全豁出去了,这种事就是图穷匕见,没有任何退路可言:“我劝姊姊最好还是乖乖顺从,姊姊身子如今是什么情况,应当比弟弟清楚,真动起手来未必是弟弟对手。再者,姊姊对弟弟真的太过信任了,以为那五纬丹真就是单纯的五纬丹吗?姊姊大可叫唤起来,弟弟既然能做出此事,就已经不管后果了!”

    “不,你怎么敢……怎么做出这种事情……,父亲……母亲……,他们绝容不下你……”

    韩云梦说话磕绊起来,这样的情形她是真没预料到,而弟弟说的话,也每一下都刺在了她的要害上,让她感到惶恐。她从未想过要和弟弟玉石俱焚,因为她是“正常人”,她还有大好未来。

    当韩云梦退到了墙壁,韩云溪却没有再进逼了:

    “我可以再给姊姊一天时间考虑清楚。”

    ——

    落霞轩的暗室。

    “是你控制了徐长老?”

    “嗯?”

    白莹月柳眉一扬,本来躺卧在席子上的她,摇晃着那沉甸甸的胸乳,缓慢坐了起来。

    韩云溪忍不住瞥了旁边一眼,地上丢着一件胸衣,那眼神又忍不住转回去朝着白莹月胯间瞄去。因为胸衣旁边还有一件亵裤。

    “公子要来吗?”白莹月盈盈一笑,大大方方摊开了双腿,那贴着下胯的丝裙,透着乌,又透着粉。韩云溪心动了,他看出白莹月的内力并未恢复,仍旧是寻常女子一般,他要是用强的对方是无法反抗的。

    但他还是不敢,只得正色说道:“徐秋云长老。”

    “徐秋云……,不曾,贱妾控制的人只有你外祖母一人,想必是那人所为。”白莹月打了各哈欠,一脸睡意朦胧地,却把双脚合拢了,侧身坐着:“你们居然发现了那人控制之人?不似他谨慎的作风呢,想必是有诈。”

    韩云溪无法分辨白莹月所说的话孰真孰假,只能继续问道:“你能控制我外祖母,他能控制徐长老,为何不直接控制我母亲?她是一门之主,控制了她岂不是更容易帮助你寻得那人?”

    “咯咯咯……”白莹月发出清脆的笑声,眯起来的眼缝稍微睁开多一些,从媚眼变成了慧目:“你以为贱妾是那阴间使者,摇一摇那招魂蟠,对方的魂魄就被勾使出来,听贱妾驱使吗?”那素白的手在自己胸乳上捏了一把“倒是公子招招手,贱妾就会听从吩咐,把衣裳脱了,随公子如何摆弄”那手指弹弄着在纱衣上凸起的rutou,又道:“控制一个人,不是那么容易之事,需要契机,需要许多准备功夫,你母亲修为远在你外祖母之上,需要耗费的功夫时间太大了。”

    小浪蹄子!贱货!

    “你们……”韩云溪心里骂了几句,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外祖母虽然修为不及母亲,但……”韩云溪本来想说,外祖母的修为也并不弱,但想到白莹月修为已经到了内力外放的境界,那话又吞咽了回去,转而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控制他们的?”

    “想学?”

    “嗯。”韩云溪老实承认了。

    “贱妾把你外祖母的魂儿勾了出来,在上面画上符箓咒语,再塞回你外祖母躯壳之内,她就乖乖听我使唤了呢~哈哈哈哈——”

    韩云溪想扑上去掐死这妖精,白莹月的手却开始朝下阴摸去:“教了公子,公子能否修炼成功是一回事,但贱妾真教公子了,公子真敢修炼?”

    “不敢。”韩云溪觉得异常无奈。他本是巧舌如簧之辈,但面对白莹月那对眸子,却发现无论修为、心机,似乎都不及对方,那些狡辩的话在脑里盘旋着,最终说出来的,却是实在无比的想法。

    “贱妾乏了,继续睡去了,公子想要了贱妾的话,压过来就是了。虽然不知道你那徐长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至少算是特别的消息了,公子不妨从她身上着手。”白莹月再度伸伸懒腰,又躺了下去,却翻了个身,背对着韩云溪,然而那丰硕的屁股开始扭动起来,韩云溪却隐约看到两腿之间有东西在活动着。

    待韩云溪落荒而逃时,又传来白莹月那带着某种娇喘呻吟的糯糯声音:“你外祖母驻颜有术,犹如你母亲般年轻美艳,公子真不动心?”

    ——

    夜幕降临。

    大雨过后,赤峰山的夜晚月朗星稀,韩云溪无需那灯笼照路,亦能在林子里快速穿行,不一会的功夫就来到那铜镜湖边上。

    “啊……,呃……”

    寂静的夜空下,刚抬起手要敲门,韩云溪却隐约听闻里面传来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于是他直接施展轻功翻墙而入。

    姊姊的呻吟声越发清晰。

    韩云溪推了推门,拴上了,拉了一下窗户却顺利拉开,往里一钻,因为他瞄到本该在床上休息的姊姊韩云梦就躺在地上,头发散乱,脸色煞白,青筋勃起,双目布满血丝,犹如女厉鬼一般。已经推迟两日服用第三颗五纬丹的姊姊,受到了药力的反噬,居然真的真气逆流了。

    看到韩云溪进来,韩云梦如同溺水着抓住了那救命绳索一般,双目发亮,身体突然焕发了力气一般,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丹药……”

    韩云溪没有回应,而是扶着姊姊盘腿坐下,然后将那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子上的衣物扯开、扯下,解开胸衣丢至一旁,露出那湿漉漉满是汗水的背部来,然后双掌按在姊姊背部风门xue上,醇厚和煦的太初玄阳功缓缓注入姊姊体内,开始帮助姊姊理顺紊乱的内息。

    太初玄阴,融会贯通,饱受真气逆行之苦的韩云梦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待韩云溪撤掌,脸色煞白的韩云梦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丹药呢?”

    “姊姊莫不是以为……”我会如此轻易把丹药拱手奉上吧——韩云溪话尚未说完,戛然而止,却是看见衣衫被扯了一半,露出光洁背部及大半雪白胸乳的姊姊,直接把上衣脱了下来,赤裸上身,露出两只雪白挺翘的胸脯来。

    不是……那个执拗的姊姊如此轻易就屈服了吗?期待的结果就在眼前,韩云溪反而有些不敢相信起来,旋即他又觉得理所当然——谁能抵抗那种痛苦呢?何况还有那修为尽废的严重后果。

    韩云梦表情平静得可怕。

    对于见惯了巨乳的韩云溪来说,那两团白rou虽然饱满,但并不算丰硕,但其挺翘的弧度,鼓胀的形状,其坚挺却仿若遗传了母亲姜玉澜一般……

    像母亲?

    这样的联想让韩云溪伸出了手,按在那白rou上,捏弄了下,那肌肤异常冰冷,一手湿漉漉的汗水,但那肌肤异常滑腻,这形状非常好,滚圆滚圆的……

    这手感……,韩云溪闭上双目,脑中浮现出母亲的面孔,那手继续揉搓着,仿若揉在了母亲的胸乳上,但又感到违和:母亲的胸脯更大。

    “丹药……”这时,韩云梦又淡淡地说道,将韩云溪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姊姊放弃了反抗,韩云溪自然得寸进尺起来,他伸手去解姊姊的腰带。而韩云梦就静静地看着弟弟把她脱了个精光。

    当弟弟的手朝着她私处摸去,脸上一滴泪珠落下,韩云梦终究无法接受,又低声道:

    “云溪,姊姊明日就去囚字阁,帮你把那本书取出来可好?”

    本能到底还是在反抗的嘛。

    但不正是因为如此,这出戏才精彩吗?

    韩云溪叹了一声,把姊姊扶起来,去衣柜了拿了一身干洁的衣物递给姊姊。韩云梦不可置信地看着韩云溪,还是很快就当着弟弟的面前,穿亵裤、穿胸衣,将一身衣物穿好。

    待她别上腰带,韩云溪已经将装着五纬丹的瓷瓶放在一边的桌子上。

    “那本书,弟弟并不太在意,先放放吧。姊姊有一天的时间休养身子,再服五纬丹,炼化了药力再寻我就是了。”

    说罢,韩云溪又穿窗而出,离去了。

    欲速则不达。韩云溪知道自己要强迫姊姊,当场把姊姊的身子占了也并非不可,姊姊当场是不会反抗的。

    但那逆伦经并非一般的采补心法,乃是一种双修之法。若果只是采补,便如那芷晴meimei一般,数次强行侵犯后,那一身内力只采补得二成不说,为之炼化也花了两个月之久,期间内力驳杂,若非他有任务在身并不在太初门中,极容易被师傅或母亲发现。

    而那身为鼎炉的芷晴meimei,被韩云溪控制不住的逆伦经吸干一身内力后,在极乐中,狂颤着身子,最后居然在泄身完后双目一闭,就此香消玉殒。

    韩芷晴修为与韩云溪相当,韩云溪在她身上采补两成,可等同自身内力在短短两个月内提高了两成,这自然是惊世骇俗的修炼速度了。但对比其中所冒的风险,以及【女性血亲】这种资源之稀缺来说,这两成却像是杯水车薪一般微不足道了。

    双修才是正道。

    但双修双修,若无姊姊配合,这双修断难进行下去,可让身为血亲的姊姊主动配合自己双修,这也是万难之事。

    韩云溪叹了一口气,如今只能先行逐步占有了姊姊的身子,再看如何夺取姊姊的心,他要的也不是姊姊的真心,因为这种奢望极其荒谬,他只求控制、胁迫姊姊配合他修炼,这样他才能源源不断地在姊姊身上榨取价值。

    虽然还有个选择是外祖母,但韩云溪一想到那张慈祥的脸,以及担心这是白莹月的阴谋,他至今都不敢与之接触,更遑论什么逼迫她进行双修这种对韩云溪这种漠视伦理的人来说,也是一件难以下手的事情。

    “后日就是小堂考了,暂且留住你的身子……”

    ——

    “该说的,妾身已然与你娘亲说了,若要用刑,三公子但做无妨,但要问些什么,妾身一无所知。”

    徐秋云的声音,较上午见韩云梦时更为嘶哑了。她被囚禁到至今,在韩云溪的特意吩咐下,是滴水未进粒米未沾,那一身内力又被四枚锁xue钉压制着,丰润的脸庞,此刻也难免憔悴不堪起来。

    “徐长老……”韩云溪掏出钥匙,打开牢门走了进去,在徐秋云面前盘腿坐下,哀叹一声说道:“徐长老何出此言,母亲让云溪主持此事,难道徐长老看不出其中照拂之意?诸位长老犹如云溪的亚父亚母,云溪又怎么可能相信徐长老会做出背叛太初门之事,对徐长老用刑呢?想必其中必有隐情罢了。”

    “没有……”韩云溪这边侃侃而谈,甚至还为徐长老辩解几句,然而徐长老摇摇头,却不领情,反而直接承认了“是妾身背叛了门主。”

    韩云溪装作惊骇不解,问道:“为何?”

    “妾身……妾身亦不知道?”

    “不知道?”

    “嗯……”徐秋云叹了一口气:“那些事,的确是妾身做出的,也的确是陷害于你母亲,但至于为何如此做,妾身……妾身也不知道。”她那憔悴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双手似乎想要去触摸脑袋,但被锁链束缚着,没有举起来就扯得锁链铮铮作响,很快就垂落下去,连带着,头颅也跟着垂落下去。

    韩云溪异常好奇“你对母亲做了什么?”

    “不知道。”

    韩云溪苦笑,难怪母亲这么放心让他审讯。

    “荆湖一行,海龙帮那锦盒是妾身找到的,也是妾身转交于你母亲,锦盒里面是什么,妾身不知道,只是隐隐觉得是不祥之物,但当时……妾身亦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做,事后发觉不妥……”徐长老突然闭口不言,好半晌才又说道:“妾身自知不妥,但……时至今日,妾身都不曾提醒你母亲,这……,妾身亦不知为何……”

    你身为傀儡,当然不知道。

    韩云溪感到背脊发凉,瞧见过去在他们面充满威严的徐长老如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脑中不禁想起一个词语:与虎谋皮。不禁在想:幕后那人手段通天,然而,白莹月却在追杀那人,我真能在她身上谋取什么吗?

    不过,现在却不是韩云溪想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笑了笑,说道:“云溪却是知道。”

    徐秋云听闻,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韩云溪,声音急促问道:“何故?”

    韩云溪起身,走进徐秋云身边,蹲下,手拨开徐秋云散乱的发丝,摸了一下徐秋云的脸庞,淡然说道:“徐长老是被人cao纵的。”

    “被人cao纵?不……不可能……。”徐秋云摇摇头,下意识否认,但很快,她又发怔起来,喃喃说道:“谁cao纵妾身?为何妾身,一点想不起来……”良久,又看向韩云溪:“三公子知道?你母亲与你说了什么?”

    “自然是知道。”韩云溪点点头“我问徐长老几个问题,徐长老只需如实回答,便可得知。若果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即可。”

    “三公子问吧。”

    “徐长老……”韩云溪顿了顿,然后一脸正色问道:“徐长老有多久未曾与人交媾了?”

    “竖子——!”徐秋云大怒,双手再次扯得锁链铮铮作响,但看着韩云溪那张平静的脸,很快又安静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此事相干?三公子莫不是以为妾身与哪位有染,为此背叛你母亲吧?”

    “云溪怎么如此羞辱徐长老”韩云溪正色说道:“只是此事的确事关徐长老被人cao纵之事。”

    许久,徐秋云才低声说道:“十余年了。”

    这个问题,过去的徐长老必然不会理会,但被姜玉澜关进了崖洞,她才发现自己有很多事情想不明白,她也急切需要一个答案。

    然而,她却看见韩云溪走到她身前,一句:“徐长老得罪了。”她一愣,韩云溪却是伸出手来,突然把她的下巴给卸送了关节,然后手抓住她胸前胸衣一扯,将那碎布揉成一团,塞入了她口中。

    “唔——!唔——!唔!”

    下巴被卸,嘴巴被自己胸衣堵住,徐秋云自然无法清晰言语,她已然意识到不妥,发出狂怒的唔唔声,身子也开始挣扎起来。

    但一切的挣扎,一切的嘶鸣,怒吼,都是无用功。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出去,然后刚刚还说着“怎会对徐长老用刑”的韩云溪,搬了一件又一件的刑具进来。

    “唔唔!唔唔唔……!唔唔——!”

    畜生!你竟敢……!畜生——!

    第一个竖枷,强行固定了她的脑袋与双手,第二个竖枷,固定了她的腰肢,然后双腿被拷在第二竖枷两边的支撑脚上,这么一来,她就被强迫形成了弯腰撅臀,双脚岔开的羞耻姿势。

    然后裂锦声响起,她一身衣物,瞬间让韩云溪撕扯成了碎块。

    “唔唔——!唔唔唔——!!”

    徐秋云唔唔叫声激烈起来,她感觉到韩云溪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腰肢,然后在揉弄自己的臀rou,最后……

    呃——!

    她身为长辈,最私密的地方却被晚辈亵玩起来,跨间唇瓣被揉弄着,搓弄着,唇瓣间的roudong,被几根手指刺入……

    徐秋云双目圆瞪,血丝遍布,但她不再发出声响。她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了,她也知道此刻再喊也没有什么用了。

    “徐长老这身子,云溪是垂涎已久……”

    其实过去韩云溪从不敢有这样的妄想。

    他掰开徐长老那起了鸡皮疙瘩的臀瓣,翻弄着那垂挂着的肥厚yinchun,逗弄着逐渐开始轻微勃起的阴蒂儿,然后两指一并,插入那蠕动的roudong内,一边向里面捅入,一边抠弄着rou壁。

    徐秋云快要怒得晕厥过去。她身为一派之长老,虽说已经是阶下囚,但内心没有谋逆想法的她,却并不觉得自己会遭遇什么刑讯逼供,她自知自己被囚是理所当然的,却也相信姜玉澜会将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但如今,她的心直接坠入深渊,摔了个粉碎!

    “徐长老,把你那肥臀再抬高一些。”

    韩云溪口中命令,然而这话却不是真的在命令徐秋云,而是为了羞辱徐秋云取悦自己罢了。

    他控制着前面竖枷的绞盘,让徐长老身子压低,又通过绞盘升高压制的竖枷,徐秋云那丰腴的身躯被两个竖枷硬生生控制成沉腰翘臀的姿势。

    “啪——!”

    韩云溪的手指从徐长老的逼xue内抽出来,重重地扇了肥硕臀部一巴掌。

    “唔——————!”

    年俞五旬的徐秋云,被刀劈过,被剑刺伤过,挨过拳打脚踢,却何曾被人如此打屁股?她顿时又一声愤怒的悲鸣,可内力被制,只能徒劳地发力,那铁木却纹丝不动。

    妾身要杀了你——!

    妾身必定要杀了你——!

    徐秋云满脑子杀意,可是:

    “啪——!”

    “唔——!”

    韩云溪左右开弓,每一声【啪——!】就伴随着徐秋云一声【唔——!】的痛哼,待那两瓣屁股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突然病态地肥硕了一圈似的时,不知道韩云溪在上面涂抹了什么药液,那药液让红肿的肥臀突然敏感了两倍,被抽打的痛楚突然也加剧了两倍。

    终于【唔——!!】的痛哼,变成了急促【唔唔唔唔——】,却不仅仅是疼哼,而是某种哀求了。

    韩云溪得意地走到徐秋云跟前。

    他知道徐秋云必然会屈服的。江湖中许多人能忍断臂之痛,但严刑拷打却又是另外一码事了。徐秋云不是那些抱有必死之心的死士,更不是那受过训练的细作,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背叛的原因何在,面对折磨她的心又如何坚守得住?

    不是所有人都是硬骨头。

    “徐长老……”韩云溪伸手,抓住徐秋云悬空垂挂的奶子,用力地揉弄了几下:“云溪是什么样的人,徐长老自然清楚,云溪有百般对付女人的手段……”

    “啊——”

    布团刚刚被从嘴里拔出,凄厉的惨叫嘶吼声响彻牢房,一枚三棱钉刺穿徐秋云右乳的rutou,从乳尖传来的剧痛,贯穿了徐秋云的脑子。

    “畜……畜生……,啊————————!”

    又一声惨叫,这次是左乳,而布团随之再次堵住了徐秋云的嘴巴。

    韩云溪走到徐长老身后,掰开那被扇得红肿的臀瓣。

    “呃——!”

    “徐长老说,已然十余年未曾与他人交媾过,但为何这下阴,却如此柔软?”

    畜生,居然如此扯弄妾身下身!!

    “呃啊——!”

    他——他插进去了——!!

    他居然……

    徐秋云的脑子嗡嗡作响。她的爱人十余年前就死于江湖争斗中,之后她一直守身如玉,然而坚守多年的贞洁,却被一个自己曾经视为子嗣一般的人玷污了!

    “云溪御女过百,那为亡夫守寡的坚贞妇人云溪亦曾玩弄过十数名,她们哪里似徐长老这般,下身唇瓣肥厚多汁,腔道极其松软,稍作抽插,就浪水四溢的……”

    “呃——!嗯!嗯——!嗯——!嗯啊——!”

    “啪啪啪——”

    那话语,加上韩云溪小腹撞击徐秋云丰臀的声音,犹如一记记狠厉的耳光扇在徐秋云的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