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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已经进了宫,如果真的让人设计,皇帝一定会抓住把柄一块对付汝阳王府。“四叔,珩萧今日便可以告诉你们,此事绝非军粮的问题,我现在就要去处理此事……你们若是识相一些便立刻松手。”否则,汝阳王府在劫难逃。*西北战场上,穷风卷起漫漫黄沙,天鹰营已在此驻扎多日。陆绥正在帐中钻研兵书,这次西北鞑子的打法甚是古怪,陆绥本以为他们必定有备而来,可是第一次在战场上两军对战时,陆绥却觉得对方的兵力远远少于自己。而且,这帮蛮族鞑子三天两头挑事,但是等到陆绥开门应敌时又四窜逃开,根本不和他们正面硬碰硬。这种类似流氓一样的打法,好像是在故意耗着他们。陆绥揉了揉眉心,压下心头的烦躁,拿起旁边的一摞书,眼光一瞥就看见了拜访整齐的一摞书信。每日一封,如此叠加起来也有二十几封了。陆绥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柔和,正在这时突然听见急匆匆地脚步声响起,他一抬头就见副将快步走了进来,神色慌张,似乎是有要紧事要禀告。“营帐外怎么那么嘈杂,发生了何事?”副将一作揖,这才道:“启禀将军,今日cao练兵将时末将见他们萎靡不振,就下令命他们围营负重十圈,不料还未过半,就有四人已经倒下。”他蹙了蹙眉,沉声道:“末将觉得此事有蹊跷,特来求问将军。”陆绥挑了挑眉,也觉得十分古怪。天鹰营一直都在他的手下,将领都是他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在它看来天鹰营算是大楚最精英的兵力,怎么会这么娇弱?他点了点头,答道:“好,本将知道了,现在就随你去看看。”他刚刚起身,结果门外又哒哒哒地跑进来一个将领,刚刚站定就火急火燎地说道:“启禀将军,大军的粮草还够支撑半月之久,但是朝廷的粮草至今未到,可需要末将率兵前去查看?”陆绥不耐地蹙了蹙眉。身为统领三军的将领,陆绥自然明白粮草对于一个军队的重要性,粮草供应充足,军队才能没有后顾之忧。而今军队已经在这里驻扎了一个多月,粮草怎么会还没有运到。陆绥第一个想到的可能性是有人劫持了粮草。还没来得及细想,陆绥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闷,一股热流直接顺着喉管进入口腔。他蹙了蹙眉,突然“哇”地一口吐出一口鲜血。“将军!”*汝阳王府外,温庭弈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温家的事情牵扯太大,一不小心整个朝堂都要跟着翻天,他思来想去如今只能将一切实情都告诉老王爷。下人搬下高台,温庭弈缓过一口气,刚伸脚突然腿上一软,直接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落地的那一瞬间,心口突然一阵绞疼,无由来的一阵心慌。温庭弈愣了愣,半晌才疑惑地看了看掌心。……阿绥?※※※※※※※※※※※※※※※※※※※※谢谢宝贝们的支持吼~本文很快就会完结呜呜橘子在这里跪求大家点进专栏康康,真的是个大甜饼嘤,不甜不要钱喵呜~感谢在2020022322:55:35~2020022418:32: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薄凉糖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薄凉糖2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尔何敢陆绥的这一番举动吓坏了西北的一行人,整个营帐里围满了五大三粗的汉子。随军的太医捻了捻胡须,蹙了蹙眉,心里暗自纳闷这陆小世子的病症怎么与太后的症状那么相似。疑惑归疑惑,他还是提笔写了药方让人去取,正在这时陆绥清醒了过来。他还有些低烧,因为阿芙蓉毒瘾发作的原因,他现在体力消耗太大,只能睁开眼扫视了一圈周围的人,蹙了蹙眉。“我如何?”一开口,声音低哑难听,透露出些许的无力。太医将情况给他大致的交代了一下,就提着药箱走了。陆绥等人走了才开口道:“行了,都不用守在这了,我只是有些不适,不是什么大事,一会吩咐下去不许任何人谈论,安心cao练,否则军法处置。”众人看了一眼陆绥苍白的脸,面面相觑。但是他们都不好说什么,只能领命走了出去。他们一走,整个营帐瞬间安静多了,连空气都变得流通异常。陆绥用手指扣了扣床板,一道黑影随即闪到他身边。陆邈一身紧身的黑衣,面色冷淡,沉声问道:“殿下可是觉得哪里蹊跷?”陆绥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再度睁开眼时,眼里不经意地闪过一丝精光。当时在广泽时只有沈氏一个人知道自己中了阿芙蓉的毒,后来在寿康宫他毒瘾发作,除了花小楼和陆邈看出端倪,他连珩萧也一并瞒了过去。算算日子,离他毒瘾发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按理说他不会这么快,除非他短期之内又沾过阿芙蓉。如果是单独想要下给他,想让他毒瘾发作无法领兵的话,又会是谁知道他沾了阿芙蓉的毒瘾。如果不是针对他,那么阿芙蓉究竟是混在了什么里面?陆绥稳了稳心神,冷声道:“军营里可能有叛徒,这些时日你注意盯好进出本将营帐的人,还有就是本将的饮食……”陆绥的话音越来越轻,突然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什么。他记起了方才副将说的话,军营里的士兵都是上过战场的铁血汉子,怎么会连日常cao练都挨不下来就倒下?联合他的情况,只有一种情况可以解释。他们的粮食中被人掺了阿芙蓉,所以这些时日士兵日日食用,到如今内里已经被阿芙蓉的药性掏空了!陆绥越想越后怕,连忙开口道:“陆邈,去检查一下军队的粮食,看看有没有掺入阿芙蓉。”陆邈微微颔首,不过一个眨眼间就无影无踪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营帐的门帘再次被人掀开,陆邈手里端着一个瓷碗走了进来,碗里是小半碗的大米。他先将碗放在一边,然后将陆绥扶了起来,靠坐在床上。陆绥端起碗,先用手抓了一把,看了看没看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