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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布帘子,还是不大合适的,哪里有什么拉严实的区别。红锦欲言又止:“王爷若不然,还是随属下尽早赶去王府吧。”“这怎么好,本王还没有玩够呢。”叶宝璋哈哈一笑,突然开口道:“况且本王也不能年年麻烦我哥,还害得他和我一起挨骂。”蜀王久居蜀州,原先老蜀王的兵权也被瓜分殆尽,叶宝璋榆木脑袋又不堪大用,因此只固守蜀州一处封地。所以叶宝璋在京城并没有家宅可以暂时居住。往年他进京都是住在汝阳王府,可也不知道今年为何,他宁愿住在外面的客栈也不愿意去见陆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外面又开始了嘈杂。叶宝璋凝神去听,却听见方才那人继续开始口若悬河。“皇帝老儿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想着与天同寿,还真是给蜀王那个王八羔子找下了讨好他的道路。什么蓬莱仙丹益寿延年,我呸,我看这皇帝哪天就要被这要给毒死。”后面的话听不清楚,只能听见几个的支吾不清的字。叶宝璋的情绪终于藏不住,他捏紧了手中的杯子,轻轻呼出一口气。“啊,哎呀……你谁啊!”雅间外一声惨叫,叶宝璋猛然睁开眼就见陆绥提着刚才那个出言不逊大言不惭的人钻了进来。他一手撤掉布帘,一手把那人扔了进来,还用脚踹了一下。“真是一个不要命的刁民,本殿下弟弟你也敢随便妄言,看来是地狱太好你巴不得下去。”陆绥的声音雄浑有力,又因为用上了自己的几分内力,一声就把那人的酒给吓醒了。那人趴在地上揉揉眼,一抬头就看见自己脑袋前头竟然坐着一位宝蓝色华服的小公子,一时没有认出来。不过一转头却认出了凶神恶煞的陆绥,当即整个人都吓瘫了。“殿下息怒,草民酒后失言实属无心之举,还请殿下息怒。”陆绥不屑地嗤之以鼻,阴阳怪气地说道:“酒后神魂不清尚且敢如此大言不惭,平日里恐怕骂的比今天还要难听。此等刁民不好好惩治,今日敢对蜀王出言不逊,明日便敢爬到我汝阳王府头上作威作福。”他眯了眯眼,吩咐身边的人:“把这个人乱棍打出去,让他扒光上衣去游街,逢人便喊蜀王殿下千岁。”他微微侧目,歪了歪脑袋:“少喊一个字,给我卸他一根手指。”身边的下人领命,拖着人就要往外拽。“哥,饶了他吧。别再为我出头了。”陆绥轻哼一声,瞥眼剜了他一眼:“谁说本殿下在为你出头,只不过是担心他日后也敢这样侮辱王府罢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转头说道:“对了,记得再加上一句汝阳王千岁。”他顿了顿,突然勾唇一笑:“少一个子,给我卸他一个胳膊。”等人鬼哭狼嚎地被拖下去,陆绥这才放下板起的脸,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切,真是重,怪不得满脑子猪油。”叶宝璋噗嗤笑了一声,半晌才低低道:“哥,我回来了。”※※※※※※※※※※※※※※※※※※※※啊我最近太忙了,今天应该还有一章,嘿嘿嘿然后就可以开煞星副本了!煞星副本好看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ovo10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红装娇北国多雪,日子一天天将近除夕,雪便下得越发肆意起来。天地之间一片银装,肆意飘洒,被料峭的寒风一吹,卷着旋往行人的身上脸上扑去。白雪映着满街的火红灯笼,让人看去也无端感觉一派喜气,周遭寒意都被驱散了不少。朝中的事务渐渐稀少,上至王公贵族六部官员下至郡守巡抚边关将才,无不盼望着年假到来,能够躺在暖融融的被窝喝上一口热酒,享上片刻的安闲。汝阳王府大院被一片冰雪所覆盖,院子里是冰天雪地寒气逼人,屋子里确实却是醉人。“珩萧你快转过来让我看看……诶,你躲到帘子后头干什么?”陆绥站在落地铜镜前,看着本来安安静静缩在自己身前乖乖让自己给他穿衣梳洗的人儿突然一溜烟地钻到了窗帘后挡住了半边身子,不禁困惑地挠了挠头。自家媳妇跟自己的时日虽然算不上长,但也说不上短。怎么这脸皮薄的性子还是纹丝不动,一点起色也没有?陆绥砸吧砸吧嘴,再度开口劝道:“珩萧你别躲着,快出来让为夫好好看看。”一声过后,陆绥看见淡雅窗帘后的身影踌躇片刻终于有所动作,刚打算咧出一个灿烂若菊的笑,帘后的人反而抬脚往深处缩了缩,将露在帘子外的一小节身子也挡住了。陆绥:“……”陆绥愣了三秒,觉得自己得治治自家媳妇这个毛病!必须治!“殿下,请殿下允许臣换去这一身装扮,臣……”温庭弈的声音悠悠地从帘后传来,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一个尾音也被风吹散,“臣这身装扮实属无礼,殿下莫要为难臣。”陆绥充耳不听:“别别别,谁干说你无礼……珩萧至少也应该让我看一眼吧。”帘子后没有了声响。陆绥欲哭无泪,嚷嚷道:“珩萧,新婚之时一切仓促,婚服彩礼我没来得及插手准备,这件衣服是我亲自让人做的,难道你连这一个愿也不愿意圆我?”温庭弈犹豫不决,缓缓道:“殿下,您让臣如何待人?”陆绥看珩萧态度稍稍缓和,连忙趁热打铁后退一步:“那珩萧至少也应该让为夫看看。”“珩萧,你当真这般坚决吗?”陆绥的语调都不知不觉地软了几分。但其实就算珩萧转性要穿出去,陆绥也绝对不会答应。笑话,他自己的媳妇怎么能让别人看见。温庭弈轻叹一口气,紧咬后牙槽,终于狠下了心。也不过是穿来让陆绥看一眼,看过之后脱去便是。下定了决心,温庭弈轻轻探出脚,修长的指尖勾起床帘一角,缓缓挪了出去。陆绥听他脚步声,知道果不其然,只要自己服个软再死皮白赖地纠缠一会,珩萧必定会心软地同意他任何要求。一抬头,纵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的陆绥仍是惊得眼睛都直了。温庭弈一头黑发如瀑地披散在肩头,犹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