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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袭时,上边忽然传来了稚嫩的男童声。那男童声在那一瞬间让他有了陌生的感觉,温暖、感动……无论是何者,都是他从为体会过的。虽然他有些不适应,但感觉并不坏,甚至有些依恋,就好像意外照进生命的光。那之后,他也很快理清为何龚府会有男童出现。为了报恩,他才开始暗中规划起谋权大计。唯有他当了皇帝,才可能保住龚家,毕竟欺君乃大罪,罪不可赦。放在他那些土鳖兄弟眼里,龚府就是大不敬;而龚府会有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思及此,皇帝心满意足了,他终于报答了这世上第一个给他温暖的人。沉沉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御书房中,夹杂着nongnong喜悦。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可爱问我龚哥哥的后续,就是这样了嘿嘿嘿。其实我很早就埋下了伏笔,倒回去看看绣花镇的剧情就知道了。至于咱们姚伏城的后续,小可爱们自己想。我给他安排了开放的结局。全看你们如何诠释。67、圣旨驾到递请帖果真是君无戏言,皇帝的效率也是一流的。隔日,龚府某间房内,一名少女和一名少年正把那一箱箱的褥裙翻了个遍。龚凌自皇帝允许其恢复男儿身后,满是悬悬而望。回府后,更是迫不及待把身上那飘飘欲仙的齐胸褥裙给换了下来,套上了多日未见的男子长袍。既然他都被允许换回男儿身了,怎能放小丫头独自继续假扮异性呢?于是,他二话不说,把那一箱箱的衣裙从柜子里头搬了出来,在那挑挑拣拣。到了清晨,才把小丫头叫到房里,开始实施他龚凌的“装扮游戏”。“这件适合你,你去换换看。”龚凌手里拿着一件枣红齐腰褥裙,比对在苏芩身上,越看越觉得可行,便把其推进隔间,要求她换上。待苏芩一脸“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干嘛”地走出来后,他先是上下左右彻底打量苏芩一番,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赤色长袍,满意地点了点头。看着眼前这一大早就把自己当做娃儿玩的少年,苏芩沉默了片刻,随后狐疑地问道:“你怎么不用继续扮成女子身了?”龚凌挑了挑眉,眸中尽是愉悦,“陛下允准的。”苏芩听了,不怎么信。在她印象里,皇帝不太像是如此大度之人,受人蒙骗如此多年,不仅不计前嫌,反而还赦免对方,这怎么听怎么假。通常这样的剧情,不是两人有什么jian/情,就是两人交换了什么条件了。挠了挠头,百思不得其解,她只能一脸担忧地确认,“你确定陛下没怪罪你?”龚凌笑着点头,“嗯。”苏芩犹豫着还想说些什么,却硬生生地被眼前人的一句话哽在喉中。眼前人看着她,笑着说出了一句:“这我十岁所穿的衣裙,没想到还挺适合你的。”苏芩顿时什么都不担忧了,她只想甩给龚凌一个白眼。未料眼前人丝毫不觉得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又继续说道:“这件当初我觉得太不适合我了,所以我也只穿一次。那时只是单纯觉得扔了可惜,就压在箱底了,没想到如今穿在你身上,真是好看。”苏芩憋了半晌,才幽幽地吐出一句:“兄弟,我已二八年华了……”而非乳臭未干的小女娃,都已是将要成亲的姑娘了。龚凌闻言,贱贱一笑,“这有什么。你十六了,仍旧是个小矮子啊。”“……”苏芩看着完全合身的褥裙,理亏地把更多吐槽往肚里咽下。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服,遂哼了一声,道:“败家玩意儿。”龚凌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瓜,“要不是我如此败家,如今还怎么拿出那么多压箱宝给你?”苏芩:“……”有道理。算了,她说不赢,还是乖乖闭嘴吧。重新理解一回龚凌的意思,苏芩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心安理得地把魔手伸向一旁尚未打开的箱子。手还没碰到箱子,外头便传来了一道太监标志的尖锐嗓音。“圣旨到!”两人四目相对,一人目光闪过了然,另一人完全茫然着。龚凌不多做解释,就连忙拉着苏芩的手往外走去。龚府门前难得聚集了如此多人,门内满是打算跪下的龚府人口,门外则是上赶着看热闹的看官。龚凌抵达大门时,也跟着他爹一同跪下去。膝盖才刚弯起,就听到太监说道:“免礼,各位大人,陛下说了,不必跪。”龚家人皆是满脸问号,唯有龚凌眼珠子不安份地转了转,随后一脸写着“我懂了”三个大字。太监瞧着龚加其他人还是状况外的模样,又多加解释道:“陛下说,只要龚公子前来接旨即可。”龚甄闻言,才回过神来,连忙把自家儿子推了出去。差点没被推得一摔的龚凌:“……”他爹绝对是猪队友,坑儿子不偿命的。赶紧稳住身子,暗自吐了一口气,才朝着太监行礼。太监微微点头,拉开手上的圣旨,开始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龚镇国大将军之子龚凌因奉先皇之命而以女儿身示人,全为暗中调查姚府之事,如今姚府已亡,汝可恢复男儿身。钦此。”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俊美无涛的公子,太监温和道:“公子领旨吧。”龚凌双手捧着圣旨,大声回道:“草民多谢陛下大恩大德。”太监见自己的事办完了,便拍拍手,“杂家办完陛下吩咐的事了,那杂家先告辞了。”龚凌正打算说“多谢公公”,忽地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叫住了一只脚已踏出龚府大门的太监,见其回头,才问道:“公公可有其他事忘了?”太监茫然了一瞬,随即“啊”一声,拍拍自己脑袋瓜上的帽子,折返走回龚凌面前。“多谢公子提醒。杂家差点忘了给龚将军和公子请帖。”说着,从袖口中拿出红色的请帖递给二人,“还望二位准时到来。”龚甄有些疑惑,皇帝生辰早已过了许久,如今为何突然又办了宫宴?心里思忖着答案,面上却不显,镇定地应了声,“多谢公公。”太监笑着再次告辞。龚凌打开请帖,看了看上面的字,唇角倏地弯了起来。龚甄不明白为何自家儿子的喜帖要与他的分开,便问道:“凌儿,你的上头写了什么?”龚凌投给他一个“自己猜”的眼神,“没写什么,就是你儿媳妇也得赴宴。”站在一旁的苏芩:“…╡?”什么鬼?这官家的事怎么也跟她有了关系?柳鸢闻言,眼睛一亮,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