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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她更早想到好法子。果然自从到了江南,她就成了一无是处的废人。苏芩在心中默默叹气。花天锦地,肩泥接。江南街上果真如苏芩以往所想,白日夜晚皆热闹,白日尽是卖粮食、必需品的小贩在工作;夜晚则是那些令人垂涎三尺的美食会吸引人的目光。苏芩龚凌二人吃得尽兴,沿路还看了不少杂技人的表演。走过小吃街,便是花市了。夜晚的花市虽不如白日那般热闹,却有种清雅的别致,前方吵杂,此处更显静谧。让人心不自觉地也跟着沉静了下来。苏芩跟着龚凌一直往前走,终于在一间满是花香的铺子停下脚步。幽幽桂香飘散于空中,使人有种徜徉在桂花之中的感觉。“老板,来几枝桂花。”龚凌朝着里头坐着的妇人说道。妇人瞧上去年纪不小,却有种特殊的气质。苏芩瞧着她,只觉这人的一举一动都有着与桂花相似的清雅,不如牡丹那般艳丽,却高雅地让人喜欢得紧。很快,妇人就递给龚凌十多枝桂花,随后微笑问了句:“这样就够了吗?二位是打算做胭脂吧?”苏芩愣了下,“老板,你怎么会知道?”妇人笑了下,慈眉善目,“我在这花市卖了二十载,白日买花的大多是喜好花的姑娘,亦或是想讨姑娘心欢的公子;夜晚来光顾的年轻姑娘公子甚是少,除非二位白日无闲暇,只能夜晚来此地。”言下之意,夜晚来光顾的年轻人皆是为隔日工作做准备。顿了下,又劝道:“不过二位若是想要更新鲜的嫩花,还是得清晨时分就来。这些花多是沾了露水那时,最为鲜嫩。”龚凌闻了闻手中的桂花,确实不如之前他大清早就去摘采来得香气逼人,“多谢老板建议。”说完,龚凌又纷纷要了几种花。“我寻思着,现在客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我也担心我做出来的胭脂会砸了招牌,不如让我白天出来采买这些吧。”苏芩二人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花,身旁都是香气围绕。龚凌想了想,迟疑地问了句:“你起得来吗?”每日都要睡到卯时才愿意起来的人,怎可能在寅时就上赶着去街上买东西?苏芩看着龚凌那一脸不信任的表情,又想起自己平时的懒散,不禁脸热了起来,可鸭子也要嘴硬,她苏芩更是不能丢了面子。胸一抬,脸一仰,义正言辞道:“我可以,大不了你叫我起来。”语气带着理直气壮,让龚凌嘴角抽了抽。“……”行吧。他为了生意,还是好人做到底,每早负责当叫晨的公鸡。从那日之后,每早苏芩都是在龚凌刻意放低且带着诱惑的声音中醒来的,晕乎乎地洗漱一番后,又晕乎乎地走往花市。半路上,吹拂了早晨舒适的微风,便会稍稍清醒,那时的苏芩才是真正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随后她便会狠狠掐自己一把,强迫自己醒来。因此,她娇嫩的大腿已经有好几处淤青了。为了让自己可怜的腿可以不再受摧残,苏芩渐渐习惯寅时就自发地醒来,便再也不需龚凌的叫晨服务。为此,龚凌还感到有些可惜,他挺享受这种叫晨的工作,就好像自己是小丫头的夫君,每早哄妻子。可谁也没想到,金天晨时,桃花竟然也会绽放。作者有话要说:苏芩:想不到吧,本姑娘竟然是智商在线的傻货。>>>下章炮灰男二要出来了。是真炮灰_(:з”∠)_。46、老奶狗一见钟情“老板,我要桂花、蔷薇和茶花。”自从由苏芩负责采买这些花儿,添嫣铺的胭脂就从未断过货,甚至产量增多,种类也更多了。“小姑娘,我瞧你天天都准时来这,你可真勤奋。”妇人和蔼地笑看苏芩,手里不忘为其包装花儿。苏芩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这……不勤劳不行,毕竟制作胭脂的和负责接待客人的都是我那伙伴,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干坐着看戏吧。”“你那伙伴大概不会在意你勤劳不勤劳这事儿。”“啊?”苏芩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妇人。妇人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声,随后把包好的花儿都递给苏芩。“好了,小姑娘,记得下次要再给我生意。对了,冬日将至,你改天也能看看梅花那些,闻着也是挺香的。”苏芩注意力都被手上的花儿吸走了,早把方才的事扔在脑后,此时听了妇人所言,只是笑着回道:“会的,老板的花都那么娇嫩,自然是得继续和老板你捧场。”妇人笑了笑,“小姑娘,你嘴可真甜。”回以一个善意的笑后,苏芩便和妇人道别。估摸着时辰尚早,可以去瞧瞧江南最景致的湖景,遂缓缓走到那碧波浩渺的湖畔,望着那波光潋滟的湖面。清晨时分,虽已陆陆续续有勤奋人出来上工,可相比一个时辰后,还是相当静谧,令人有种惬意之感。可连前一刻的苏芩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撞上不知那来的桃花。这明明才秋日,为何桃花就抢着开花了?“敢问姑娘,是否已有婚配?”苏芩正刚走回花市,就听到有一道清朗的男声在她身后响起,起先她以为是在叫别的姑娘,便不予理会,继续迈着步伐。可随后一名男孩子跑到她面前,吓得她只能止住脚步,懵逼地看着他。“你……有事?”苏芩深感莫名其妙,她可不认识眼前这长得挺可爱的男孩子。一双小鹿眼水汪汪地盯着人,让人实在难以说出一句重话。男孩听到苏芩应声,眸子都弯了弯,嘴一咧,就笑了出来,“姑娘,你终于愿意搭理我了。”那两颗虎牙在晨曦下亮得苏芩有些晕眩。可爱!苏芩在心中直呼着,随即她又在心里补充了句——这人真像人畜无害的小兔子,让她好想揉捏一番。心理如此想,可表面上还是一脸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毕竟自己那猥/琐的想法会吓到人家小兔子的,更可能会被当女登徒子毒打一顿。“你叫我?”苏芩装作一脸茫然的样子。男孩用力地点了点头,“嗯。”“敢问有何事?”“姑娘,你可有婚配了?”???苏。母胎单身狗。芩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他,“……啊?”“有否?”男孩眼睛一闪一闪地盯着苏芩,满盈期待。苏芩想着会突然拦住人问这种事的人,绝非不是什么正常人,遂默默咽下了原想脱口而出的“没有”二字,改而问道:“公子为何要问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