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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时,脑子早已被欲/望弄得昏昏沉沉,如此一来,那些人更易哄骗到手。”苏芩听了,只觉对方是个高手,连这么阴损的法子都想得出来。幸好他俩并非这种贪欢的人,并未被这些不知羞的声音弄得神志不清。两人走了好一会,才看到一座与其他屋子格格不入的楼宇,金碧辉煌,伫立在门两旁的柱梁精雕细刻。龚凌忽地停了脚步,垂头看向深呼吸好几次的苏芩,轻声道:“抓着我的手。”苏芩茫然,不知龚凌又有何主意,“为何?”龚凌垂下眸子,某种情绪深藏其中,荡起细碎的光,“不要再轻易被人抓走了,抓着我,我才放心。”说的同时,耳尖微微发红。苏芩想到傍晚时的事也心有余悸,连忙紧紧抓住龚凌的大手。随之而来的是,龚凌的紧紧回握。打开了门,见到的是一名美艳的女子斜卧在贵妃椅上。女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龚凌,眼角微挑,诱惑之意毫不掩饰。“你们来啦,公子和姑娘。贫尼等候多时了。”嗓音阴柔,让人发酥。龚凌面色未变,冷冷道:“看来你很清楚我们会再回来。”妙音娇笑,手指朝着龚凌的方向轻轻一点,“当然,我在后山都有部署了不少人,无人来禀报你们离去的消息,我便知道你二人不打算离开此处。”龚凌冷哼一声,默不作声。苏芩看着眼前这长相极好的女子,犹疑地问道:“敢问……这位……师太,你为何要做这种会辱了佛祖的事?”她实在不想辱了“师太”这个词,眼前这干尽龌/龊之事的尼姑不配冠上这名头。妙音闻言,昂首大笑,“我本就不是真心信奉佛祖的,不过是为了逃命,而来到此处求庇护。”苏芩眼神错愕地看着她,迟迟发不出声。她原以为妙音只不过是误入歧途,不至于会藐视佛法,却不成想这人完全不在乎自己是否触犯这些规矩,甚至一脸无所谓。“小姑娘,你怕是不知道,咱们这尼姑庵的尼姑大多为受到不公的可怜女子,寡妇、失贞女子,甚至是无意间和那些单身男子眼神交汇的年轻女子。”讲到最后一个时,她咬牙切齿。“前两者我知道为何会受到不公,可最后一个又是为何?”“香兰村一直以来都是极为传统死板,只要女子和男子对上眼了,便是招蜂引蝶,捻花惹草,被人视为不洁。”气息微顿,又继续说,“若是女子不愿嫁给该男子,那便如同失贞女子一般,需要以死明清白。”苏芩头一次听到这种事,不由愣在那里,不知作何反应。连眼神对视都能出被视为不洁?那这世上如此多人未婚前,就和未婚男子眉来眼去,最后也并非嫁给那公子,那这些人岂不是也需要自我了断?这简直太夸张了。“既然你二人来到此处,那我便不能冷落了你们。我让人带姑娘前去其他的地方可好?”苏芩果断地大声道:“不好。”当她傻了?被带去其他地方,先不说她能不能活,反正清白肯定是要完蛋了。妙音笑道:“姑娘何必如此害怕,这世间有件事情可是人间极大享受,若是姑娘愿意尝试,想必也能品尝到个中滋味。”“我可不想感受。”苏芩翻了白眼,鄙夷道。妙音见其如此顽固,遂转眼看向龚凌,意有所指,“可公子也需要自己的空间。”龚凌冷冷直视妙音,“本公子不需要。”说着,还举起两人紧握的手,“本公子只愿与夫人待在一起。”妙音看着那两只紧握不放的手,眼底冷了冷,随后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老实说,贫尼对公子极有兴趣。更何况,你二人根本不是夫妻。”“可本公子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龚凌断然道,然而听到后面那句话,脸色有些难看了起来。她是怎么笃定他二人并非夫妻?更何况,这小丫头怎么就不能是他娘子了?苏芩:“……”瞧瞧这毫不留情的回应,她突然觉得对面那尼姑有点可怜,喜欢上谁不好,偏偏要喜欢这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毒舌男。妙音那里是那么容易气馁的人,她们这些专业骗子平生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脸皮不能不厚。她毫不在意地说道:“说不定,公子会喜欢上的。不尝试,怎么知道没兴趣呢?你说,是吧?”“我就是知道,还有,并不是。”龚凌简短地回答了妙音问题。苏芩看着妙音渐渐僵硬的笑容,觉得自己身旁这人真是厉害,竟然能让脸皮如此厚的人都觉得有些羞赧。被一而再,再而三不留情面的拒绝,妙音已有些薄怒,语气沉了下来,“即使你们再怎么不愿意,这是我的地盘,你们可别以为自己能够全身而退。”龚凌哼笑,不以为然,“我们就是可以。”“痴心妄想。”妙音冷笑,不屑地回道。正当她打算唤人进来时,外头传来了一阵一阵尖叫声,甚至有些人大喊着“救命”。闻声,妙音那双狐狸眼瞬间瞪大,不敢置信地看着龚凌。作者有话要说:我太难了,想写出一些你们可能不知道的事,却又得担心审核这玩意儿。唉!不过这种尼姑庵在古代的确存在的。31、烈火之中忆往事削铁无声的刀剑挡在人们的身前,一尺寒光让人瑟瑟发抖。“官爷,饶过我们吧。”“就是啊,官爷,我们是无辜的啊。”“官爷……”“官爷……”那些原在享受的男男女女皆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哭哭啼啼,更甚有人吓得立马滚到床底躲着,可尼姑庵本就简陋,即便在角落躲藏,也很容易被人看到。官兵冷酷地看着这些跪在地上不停发抖的人们,个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只不过那张原本应该要红通通的脸此刻皆是苍白至极。“既然知道这儿干的都是不法勾当,你们又为何要同流合污?”官兵为首的那名男子沉声道。“我们知道错了,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望官爷能放过我们。”官兵无视这些人的苦苦哀求,只是冷哼一声,全然是鄙夷之意。要是真心不想干这些勾当,又怎会在这流连忘返呢?嘴上说自己无辜,其实皆有罪,要不是他们放任这尼姑庵为所欲为,甚至为虎作伥,香兰村的风气又怎会变得如此荒诞不经?原先充斥着“靡靡之音”的尼姑庵,一夕之间,哭喊声、求饶声取代了那些声音,成了终结这些始作俑者的序曲。“你做了什么?”妙音听着外头的动静,原泰然自若的面色忽地慌乱了起来,连声音都微微颤抖着。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