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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我也只是学了点皮毛,这次能成功就已经是靠运气了,为今之计只能等时间到了它自行解除。”“幻象消失了?”宁知非听了这句,试着睁开眼睛,果然发现周围的大红色嫁衣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低声说了句竟然是真的,继而抬头盯着景墨和萧云泉:“之前的事情很抱歉,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恢复正常了?”景墨瞪了他一眼。宁知非仔细想过,也觉得之前自己一言不合就想动手十分奇怪,不过萧云泉的事情还是疑点颇多。想到这里,他沉吟片刻开了口:“之前的事情多有得罪,但萧宗主能用只会皮毛的幻术破了幻象,还是让宁某很费解。”“有什么可费解的?”景墨撇撇嘴。“能覆盖着幻象的,除了更高的幻术,便只有更惧怕的景象。可这幻象本身便是勾起人内心最为恐惧的事物,那敢问,萧宗主内心最恐惧的,为什么不是异响幻象?”宁知非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我心自由我主,我说最怕什么自然就最怕什么。何况,我也是昨晚陷入幻象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最怕的并不是长空厅之事,而是长空厅起火时,某个人没来。”某个人是指谁,不言而喻。萧云泉说完,轻轻笑了两声,随即对着身畔压低声音:“所以,某人现在可以承认了吗?”见话题再次被绕了回来,景墨无奈地摇摇头,也笑着耳语道:“寂寂,你还真是执着...”“现在可以睁眼了吗?”苍尔之前听了景墨和宁知非的对话,知道幻象已消失,但他实在太过惧怕,迟迟没有睁眼。但闭着眼睛又等了一会儿,突然发现大家又不说话了,他只好试探着出声。景墨正不知该如何回应萧云泉,听见苍尔出声,连忙回应:“可以可以,你快睁眼睛。”萧云泉虽然看不到景墨,但听声音也知道他此时脸上一定是如释重负的表情。虽然不明白景墨为什么不愿承认对自己有意,但既然他不愿意承认便算了,来日方长,萧云泉想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也跟着转换了话题:“如今幻象消失,你们都睁开了眼睛,那我们再继续前行试试。”宁知非听了萧云泉的解释,又暗自想了一会儿,突然就明白了。昨晚萧云泉肯定是看到了长空厅起火的幻象,在那时领悟到自己最惧怕的是另一件事。而今天异响响起时,他与其说是对自己用了幻术彻底覆盖幻象,倒不如说是稍稍改了幻象,将原本富有攻击性的幻象,改成了如今这种情形。想通之后,他低头看着手上的腕带,又抬头看向萧云泉:“萧宗主,之前的事情十分抱歉,可以先解开我的手吗?”“不行。”萧云泉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宁知非表情微变,景墨好心开口解释:“没有腕带看不真切。”说完,他率先拉着绳子往前迈了一步,宁知非和苍尔也跟着往前走。大概走了四五步,宁知非表情突然凝重起来,又走了两步,苍尔脸上也露出惊讶,诧异地说:“景轻尘你在带着我们走弧线?”“事实上,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走的直线。”景墨叹了口气。“难怪昨天一直被困在雾里出不去。”苍尔撇嘴看着他:“你可真让人刮目相看,连直线和弧线都分不清。”“换你你也分不清。”景墨撇了眼他,扭头看着萧云泉:“寂寂,你说现在怎么办?”景墨对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笑笑:“既然有现成的工具,就试试最笨拙的方法吧?”第51章最笨的方法“什么最笨的方法?”景墨问。“你站好。”萧云泉拉着他站定,从他手里拿过绑着苍尔的腕带交到宁知非手里,又帮苍尔也调整好位置,保证两根腕带都已经拉直且连成一线,这才继续说:“现在往前走试试。”景墨走了几步,不出意外的发现,再次变成了弧线。“你和宁公子先不要动。”萧云泉也只是想再试试,见果然不行,只好改用最麻烦的方法。他先嘱咐景墨和宁知非暂时不要动,然后牵着苍尔走到最前面,又拉住绑在苍尔手上的腕带,向后走了两步,将另一端放进景墨手里。做完这些,他突然愣了一下,蹲下去轻轻拍着景墨衣摆:“刚刚摔得很重?”“没事没事。”景墨笑着把他拉了起来,突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寂寂,你的幻术解除了?”萧云泉微微颔首,皱着眉看向他的手,景墨拇指侧面有一块沾了泥土的擦伤,看伤痕颜色还是才受伤没多久。他轻轻摸了摸这道擦痕,表情里罕见的带了点无措:“抱歉,我没接到你。”“喂,别做出这个表情啊,我自己不注意怎么能怪你嘛,你又看不到。”景墨推了推萧云泉,当时他虽然闭着眼睛,但如果不是想要萧云泉来接而故意打乱身形,再怎么也不至于摔倒在地。看着萧云泉微微低垂的眼眸,景墨快速转移话题:“寂寂你把腕带给我了,然后呢?我们要做什么?”“就这样一点点往前走。”萧云泉帮他擦掉伤口上的浮土,这才放开手走到他身后,又拉着宁知非走到最前面,并且把捆着宁知非的腕带交到了苍尔手里。苍尔看着走向自己的萧云泉,低头看看自己衣摆上的尘土,又看看手上的伤口,叹了口气。宁知非看萧云泉把绳头交到苍尔手上,顿时明白了。他自觉的调整好位置,让自己和苍尔之间的腕带崩成直线,又再次微微挪动,保证这段腕带与苍尔和景墨之间的那根处在一条线上。这样一来,他们三个人便连成了条直线。“虽然麻烦点,但至少能保证走直线了。”景墨也理解了他的意图,自觉地抬腿想往宁知非前面走。然而他腿刚抬起来又放下了,看看苍尔,走过去帮他解开了双手,拎着腕带这才再次向前走去。宁知非看着他的举动,低头看看自己手上,随即疑惑地望向萧云泉。就算是解开双手,把腕带握在手里也是一样,那为什么刚刚自己提出松绑,萧云泉不答应?他心里冒出个不太靠谱的猜测,但看着萧云泉皎然独立的身影,又晃了晃头。端雅无双的萧宗主,怎么可能是气自己和苍尔怀疑过他,故意多绑他们一会儿?三个人就这么慢慢吞吞地往前挪,越走到后来越艰难。景墨挥着暮紫,砸倒了面前的一颗大树,这才调整好位置绷直手中的腕带:“该你了苍少主。”苍尔于是走到最前面,砍断过高的杂草,往没脚的草丛中见一站,拉紧腕带道:“前面有滩水,宁知非你多半要站在水里了。”宁知非撇撇嘴,虽然不太愿意,但依旧笔直地站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