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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被他迷惑了。”萧云泉等的就是这个机会,他趁宁知非开口出声,从怀里掏出张符咒汇入灵力扔了过去。符纸呼啸而至,速度极快,杀气腾腾,宁知非听到响动马上扔出只分翼。可谁知这符咒居然不是什么攻击符咒,蓝光过后,符纸竟然变幻成了张小小的网子,还未触及分翼,便被其上附着的灵力震个粉碎。按宁知非的预估,分翼接了一击,会借势返回。可如今网子粉碎,分翼没了目标自然朝着远处飞驰而去。网子粉末飘落下来,宁知非微微一愣,再想做什么已经晚了。就趁着这个空档,凝光剑尖已经戳在另一只分翼和宁知非手腕缝隙处,萧云泉的手则直掐住了宁知非咽喉。宁知非从没跟萧云泉交过手,自然也没想到看起来皎皎明珠般的人物,出起手来竟然不按套路。不过随即一想,这是幻像,又不是真的萧云泉,顿时感觉自己大意了。“得罪了。”萧云泉剑尖轻轻挑落分翼,出手封了宁知非灵力,这才笑着问:“宁公子,你是想配合还是想和苍尔一样?”“苍尔怎么了?”宁知非沉声问。“被打晕了。”萧云泉实话实说。宁知非沉默了片刻,忽然喊道:“景轻尘,救我。”“不救不救。”景墨闭着眼睛慢慢走过来,摸索到萧云泉的手,又从他手里拿过腕带,摸索着将宁知非双手捆个严严实实:“好好说话你不听,还是先绑着吧。”萧云泉接过绳头,和苍尔手上的绑在一起。想了想,又解开将苍尔的稍微放开一些,再重新绑好。做完这些,他看了看天色,对着身旁道:“饿了吗?”“有点。”景墨闭着眼睛点点头,抓着他手问道:“我周围的蛇还在吗?”“还在。”萧云泉牵着他的手来到块石头旁边,护着他稳稳坐好,又蹲下身扶着他的腿调整好位置,这才说:“你这样坐着碰应该不到蛇,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不是还有馒头吗?”景墨下意识问。“吃点别的。”萧云泉说完看了看四周,朝着一片小树林走过去。但他走了两步神色微变,到底没敢让满地的蛇离开视线。所幸他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树林里飞出来几只鸟。萧云泉微微勾起嘴角,对着其中一只鸟扔出张符纸,他速度又快选的位置又准,符纸在空中变成了张小小的闪着蓝光的网,把那只鸟紧紧网在了里面。他笑着收回网,看着里面胖嘟嘟的肥鸟满意地点点头,随即想到还要亲自杀鸟洗鸟,表情又有些怪异起来。景墨坐了一会儿,突然对着宁知非的方向开口:“你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焦躁?”“我还想问你怎么了,被幻像蒙蔽了还不自知。”宁知非呛完声,重重叹了口气。景墨还想说点什么,突然闻到一阵似有似无的血腥味,他下意识握紧暮紫喊了句萧寂。萧云泉一剑将鸟脖子砍断,才嫌弃地拎着鸟脚将它提起,听到景墨呼喊低声回应:“我在。”“你受伤了?”随着萧云泉的走近,血腥味越来越浓,景墨腾得起身便欲睁眼。“别睁眼睛,蛇还在。”萧云泉马上开口制止,随即解释道:“没受伤,不是我的血。”景墨却没听他的,直接高高跃身而起同时在空中睁开眼睛,嘴里也没闲着:“那是谁的?”随即,他便看见了满地的蛇和手里拎着死鸟的萧云泉。“鸟的。”萧云泉看着手里的死鸟说。景墨见状放心地闭上眼睛,朝着萧云泉的方向落下去。他满以为萧云泉会接住他,谁知道扑了个空,直接摔在地上。萧云泉已经朝前走了两步,听见声音吓了一跳,忙回身问:“怎么了?”“没事。”景墨揉揉摔疼的地方,甩着手自己爬了起来,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摔疼了吗?”萧云泉虽然没走过来,但语气里流露出心疼。“没事没事。”这下景墨稍微高兴了一点,向前两步摸到萧云泉。“我已经捡了些柴火,你把火生一下就坐着吧。”萧云泉抓着他的手将他引回石头旁边,皱着眉头盯着手里的死鸟。景墨知道萧云泉对于拔鸟毛清洗内脏之类的事情肯定十分抗拒,连忙说:“还是我来吧。”“你不能睁眼,不方便。”萧云泉摇摇头拒绝了,他皱着眉头又盯了死鸟好一会儿,一狠心揪住了死鸟背上的羽毛。万事开头难,何况他已经处理过一次野鸡,这次处理野鸟也算有了经验。就着旁边的溪水仔细把死鸟洗好,又穿上树枝,他长出口气,像模像样地坐在火堆旁开始烤。没一会儿,香气便传了出来,晕在地上的苍尔鼻子动了动,清醒过来。萧云泉听到声响,一边烤一边道:“别睁眼,幻像还在。”不过苍尔可能是没完全清醒,虽然听到这话但还是睁开了眼睛,随后便被眼前的鬼影吓得惨叫一声,再次晕了过去。“他怎么了?”景墨咽了口口水,好奇地问。“晕了。”萧云泉将手上的东西翻了个面,再次放在火上慢慢烤着。“你到底做什么了?”宁知非也忍不住出了声,就算苍尔再不济也是苍家少主,不至于看到鬼影幻像就能吓晕吧?“没干什么。”萧云泉声音听起来不算太愉悦,不过这种不愉悦的情绪,在看到已经金黄酥脆的鸟rou时,慢慢淡了下去。萧云泉笑着试了试温度,把鸟rou朝着景墨方向递了递:“烤好了,尝尝。”景墨笑着说:“寂寂,你真是一点也不善解人意,我又不能睁眼,你喂我好不好?”“不太方便。”萧云泉居然拒绝了。“你不是吧?”景墨愣了愣:“真的不喂?”萧云泉只是把手里的树枝又往前伸了伸,确定它伸到了群蛇中间。景墨撇撇嘴,压下心底里涌起的委屈。随即他摸索着接过鸟rou,咬了一口嬉笑着说:“寂寂,你这厨艺也是一绝了,以后我们合伙去开酒肆吧?”“算了吧。”萧云泉快速摇头:“你自己吃吧,我去洗手。”“你不吃吗?”景墨下意识问。萧云泉看着金黄的鸟rou,脑海里回忆的都是清洗它的过程,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景墨基本上已经把一只鸟吃完了,苍尔才再次醒了过来,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喊道:“宁知非!这绝对是幻像!”“为何?”宁知非听他语气实在激动,不得不开口。“我看见云泉再烤鸟rou啊!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苍尔惨叫。“不只是烤鸟rou哦,鸟也是他抓的他洗的。”景墨扔掉鸟骨头,好心地解释。苍尔这时候才完全清醒,随即想到之前的糯米鸡,顿时没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