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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你不认识这个东西?”景墨问。“应该是兽族的法器,但并不常见。”郎武又仔细检查一番,把东西还给萧云泉道。他思索片刻道:“具体的我还需要去查询一番,明日一早,我来这里找你们。”看着郎武渐渐远去的背影,萧云泉突然扭头问景墨:“你怎么不说话?”“说什么?”景墨莫名其妙。萧云泉笑道:“看来,郎武今天应该遇不到什么危险,至少明天一早,我们还能见到他。”景墨愣了愣,眨巴眨巴大眼睛,也无奈地笑了:“喂,嫌弃我乌鸦嘴就直说嘛,居然转弯抹角嘲讽啊。寂寂,你学坏啦。”萧云泉伸手摸摸他弯弯的嘴角,轻声问:“心情好点了?”“寂寂,你...”景墨抿着嘴,一时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他失忆到现在,萧云泉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愿意信他,愿意护他的人,如今,甚至还会想方设法逗他开心,只是...“别在意郎武的话,他们兽族惯用伎俩而已。”萧云泉说。“如果我真的,我真的有什么事...”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呢?景墨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噤声。“什么?”萧云泉问。景墨欲言又止,连理枝的事情,他从始至终都没对萧云泉提过。之前是觉得没有必要,之后,却是想提也不能提了。说出连理枝,那五津地洞,九婴洞xue的事情,就仿佛成了笑话。明明是一起经历生死,明明是为一个人倾其所有,都会看起来像是别有用心...萧云泉看着他渐渐低落的表情,微微凝眸,张嘴问了句话。第28章你对他有什么心思萧云泉问:“你会害我吗?危及性命的那种。”“怎么可能。”景墨下意识反驳,反驳完,他才震惊地看向萧云泉。“那就是了。”萧云泉也笑着看向他,“哪怕你真有事隐瞒我,也不是大事。”“什么才是大事?”景墨怔怔地问。“死生之外无大事。”萧云泉说完,为加强说服力,又补充道,“萧氏祖训说的。”“死生之外无大事啊。”景墨呢喃着重复一遍,突然疑惑地皱起眉头,“不对啊,寂寂,你当时不是说,萧氏祖训只有两句吗?”萧云泉瞪他一眼,转身进了别院。“喂,寂寂,你等等我啊。”景墨赶忙笑着追上去,嘴里却还不闲着,“寂寂,这话真是萧氏祖训啊?该不是你自己说的吧?我说寂寂啊,你撒谎的时候,是不是都这么义正严辞?”“我乃萧氏现任族长。”萧云泉扔下这句话,脚下生风越走越快。第二天郎武再次来到别院时,看到的就是这种场景。景墨各种嬉笑打闹,插科打诨,萧云泉则冷着脸一言不发。“哎呦呦,昨天还亲亲我我如胶似漆呢,今天就打算劳燕分飞啦?”郎武看热闹不嫌事大。“你查到了吗?”萧云泉看见是他,换上副公事公办的笑容。“啧啧,变脸比翻书还快啊。”郎武感叹完,摇摇头又点点头。“什么意思?”景墨问。“这东西不常见,而且好像还和某种秘术有关,宫里没有具体记载。”郎武说。“那不具体的记载呢?”景墨追问。“有。”郎武看看他,又看看萧云泉,这才再次开口:“但只说这东西与兽族秘宝有些关联,想必它的相关记载,也要去秘宝塔才能找得到。”“你要带我们去秘宝塔?”萧云泉闻言倒是有瞬间错愕。郎武意有所指地看向景墨:“如今王宫里能和你们一战的,也就只有我了,我自己去秘宝塔,把你们,特别是他放在王宫,怎么想都不能让人安心啊。”“我是不是抢了你老婆啊?你为何处处针对我?”景墨说完还没等郎武有反应,自己先摇摇头,“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抢你老婆。”萧云泉本来已经横眉瞪向他,见他自己改了口,神色这才有所缓和。“我只不过看你不像好人,想来你也知道,我们狼族的感知能力一向十分卓越。”“真不知道。”景墨十分诚恳地答道。“何况,你血统又不纯。”萧云泉开口补充。“喂,你们两个。”郎武猛地瞪眼,僵持片刻,叹口气,“你们以多欺少,胜之不武。”“你血统真不纯吗?”景墨见他的反应,思考片刻,犹豫着问:“说你们兽族血统不纯,是不是就类似说我们是野种?”郎武看他一眼,点点头:“差不多吧。”“啊?”景墨挑眉,看着萧云泉道,“所以。他才是篡位的那一个啊。”“应该是。”萧云泉点点头。景墨见萧云泉愿意理自己,十分开心,于是他对着郎武诚心实意地竖起个大拇指:“敬佩敬佩,为权为势,杀父嗜兄的大有人在,何况你只是逼走亲弟弟而已,果然是纯良至极。”“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郎武实在忍无可忍,对二人再次怒目而视。“我们懂我们懂。”景墨嘿嘿一笑,转移了话题,“不是说要去秘宝塔吗?还不出发?”秘宝塔说是塔,其实一共就只有两层,最底层和最顶层。景墨站在塔下,仰头看着云朵中若隐若现的塔尖,惊讶地眨眨眼睛:“寂寂,你说这顶上放的是什么啊?”“兽族的秘宝。”萧云泉言简意赅。“也不知道秘宝究竟是什么。”景墨歪着头想了想,“喂,寂寂,你说这塔这么高,传递消息应该很慢吧。这秘宝外一被偷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把消息传下来。”“你多虑了,我们的秘宝有专人看护,而且设了多重阵法守护。”郎武撇他一眼,带着二人从一个小门进入最底层。底层空间不小,被分成两个大房间,他们进的那个房间类似藏书阁,房间里是一排排木质架子。“看不出来,你们还收集了这么多书籍?”景墨一排排看过去,发现有些架子上的书还很新,有些却已经泛黄。“不是书,是记录。”郎武在一个架子里找了找,无奈地摇摇头,又换了个架子。“自己找?这要找到什么时候?”景墨看着满眼的架子,叹口气。“王,您怎么来了?”他话音刚落,架子背后突然走出来个少女。少女走路没有一点声音,这一出现倒是把景墨吓了一跳。“啊,过来找个东西。”郎武端详她片刻,疑惑地问:“你jiejie呢?她还在塔顶?”“正是,jiejie已经上塔快满一年了。”少女点点头,继而问,“王你们要找什么?我能不能帮上忙?”郎武听了这话,表情有些奇怪,最终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