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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捧住盛野湿漉漉的脸。她直视着盛野的眼睛问道:“说,你想我怎么对你?”“我……呜……”盛野羞耻得浑身发颤,那双或清冷或凌厉的眼眸里此刻竟流露出nongnong的恳求。(这中话……这中……本座怎么说得出口?)他嘴唇紧抿,哆嗦着流泪,即使不能读取他的心声,陶呦呦也能从那双眼中看出他的哀求了,但是……不让他长个记性怎么可以?她求盛野的时候,盛野可是一鞭子抽了过来!陶呦呦再次复习自己的怒气,定了定神。“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做任何事的,我,只听从您的指令。”她说着放开盛野,克制地起身,作势要离开。“等等,你别走!”盛野身前骤然一凉,他连忙伸手去拉,却只拉到陶呦呦躲闪开的衣袖。“我命令你……命令你……做我的炉鼎!”他脸色涨红,终于松口,可惜陶呦呦不领情。此处无人,陶呦呦迎着盛野诧异的目光,径直走进,竟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什么叫做炉鼎?属下不懂。”“你!”盛野一开口,竟是压抑不住哭腔,他实在是被欺负得太过了,此时盛野眼眶通红,气得胸口起伏,恨恨地瞪着陶呦呦,一开口确实软乎乎的鼻音:“你不要……欺人太甚!”陶呦呦眉梢微挑,听见另一个声音:(她怎么敢如此对待本座?等解决了这事,本座定要将她千刀万剐!)“呵,看来宫主不需要我的帮助,那么请您自便。”陶呦呦一甩手,转身便走。如她所料,她刚走出一步,手臂上便忽然一沉,盛野双手抱着她的胳膊,沉甸甸地挂在上面。陶呦呦冷眼回头,故意刺激他:“宫主这是干什么?”盛野为了捞她,半边身子都快从石台上掉下来了,不过,宫主就是宫主,武功卓绝,身体的柔韧度也是一流,此刻衣袍纷纷散落,露出悬空的一截好腰。她埋头在陶呦呦衣袖里,只给她看自己的后脑勺,好半晌才小声不情不愿地开口:“别……别走啊。”“我留下干嘛?”“你……”盛野闻言脸色更加涨红,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信香煎熬着,令他早已承受不住。温温的眼泪濡湿了陶呦呦的衣袖,他抽泣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哀求:“你怎么偏要我开口……呜……求你,留下来……要了我吧……”似乎丢了好大的脸面,盛野哭得声音断断续续,眼角鼻尖都红得一塌糊涂,陶呦呦感受着被哭湿的衣袖,原本一直刻意保持的冷淡眼神终于渐渐显出些无奈心疼来。好吧,她哪里见盛野哭成这样过,抱着她一条胳膊,呜呜咽咽得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一般。只怕自己若是再欺负下去,等日后盛野记起这段,想到他竟被一个从前唯唯诺诺的学渣欺负得直哭,恐怕要气得撅过去了吧。那……就饶你一命。陶呦呦心想着,嘴角也挂上笑意,迫不及待地将盛野搂进怀里:“好了,堂堂宫主大人哭什么呢?我这不是没走吗?”“我……”盛野自知丢了面子,却止不住眼泪,陶呦呦一抱他,竟更加委屈了似的。他仿佛一颗融化了的奶糖,轻易就靠进陶呦呦的怀中,此刻涨红着脸又气又羞,偏又不舍得这温暖的怀抱,只得愤愤地揪着陶呦呦一缕头发,以此发泄怒气。“嘶……”陶呦呦吸了口气,却由着他去了,一缕头发而已,她还有很多。“别哭了,我会让您满意的。”她温声说着,解下挂在盛野身上摇摇欲坠的衣袍。盛野埋着头不肯看她,陶呦呦撩起他碍事的头发,看到一对红彤彤的耳朵。真可爱。她会心一笑,轻轻吻了上去。“呜……放肆!别亲我!”盛野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即又傲娇起来。不过陶呦呦却并不听他的,反而就着动作,在柔软微凉的耳垂上轻轻抿了一下。盛野没能忍住颤音,连忙脸色涨红地捂住嘴巴。陶呦呦笑着微微眯了眼,刚刚她听见盛野心里可爱的感叹了,似乎他觉得很受用呢。于是,晚风中,不断传来宫主大人气愤的呵斥,无非是些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警告,好像他总是不满意。刚刚是谁眼泪汪汪地抱着她不撒手来着?陶呦呦只道盛野这人本性难移,永远也学不会好好说话。不过,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倒也有趣。陶呦呦看着盛野故作冷清的样子,耳朵里却听着他的心声。他这人,明明喜欢,偏要说不喜欢,明明受用,偏要威胁陶呦呦住手。红霞直从脸颊漫上耳根,眼里泪水都摇摇欲坠,偏紧闭着嘴巴,皱眉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也不知……那死死抓着陶呦呦衣襟的手是谁的。盛野眨掉一串眼泪,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停下,停下!”陶呦呦却遵循他心里的指示,听着他心底的声音:(不够,还不够!该死,我这样,会不会让她觉得本座特别不知羞耻?)太阳渐渐落山了,陶呦呦充分使用读心术,在这一场战役中出招稳准狠,坚决听从宫主的指示,忽略耳边乱七八糟的斥责。于是,她便看到一直以来不曾动过的好感度进度条终于产生了缓慢的变化,当她一场战斗结束,揽着筋疲力尽的盛野休息平复时,那始终指在(-10)分的进度条向上爬了一些,停在了(-5)分的地方。这,这算五分好评了吧?陶呦呦心脏怦怦跳,感觉有些激动。虽然还是负分,但总归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经历了几个世界的历练,她现在非常心平气和。“宫主大人,要不要我扶您去泉水里洗一洗?”陶呦呦侧头对靠在自己肩头的人说道。盛野懒洋洋地歪靠着他,如墨的长发散落着,挡住他光滑的脊背,他闻言微微动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不了,我好累,想睡了。”“好吧,那我抱您回房。”陶呦呦帮盛野重新披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揽住他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盛野闷哼一声,只觉自从练功以来后腰总是酸得厉害,反正也没力气,便由着陶呦呦去吧。他放心地靠在陶呦呦肩头,只觉得这姿势也熟悉得很,八成曾出现在某次怪梦中。“你是……第一个敢这样抱着本座的人。”盛野困顿地说着,话音含混不清。他修长白皙的胳膊搂过陶呦呦后颈,搭在她的肩头,似一个环抱她的姿势:“也是本座唯一准许亲近的人。”后面一句他说得太不清楚了,陶呦呦没能听清,再凑近耳朵去听时,便只听到盛野匀称的呼吸声。“睡了吗?”陶呦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