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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领主站起身子,背着身子往回走,“现在我想见十三。”“现在?”陈肆年怔着侧头,“时机会不会太早?”“现在。”对方又重复一遍。所以陈肆年临时又添了一项,“只不过这次临时返还没再我的预期之内,所以cao作上我还得进行调整。”“用不着,”“我说最后一次,就是现在。”领主没了耐心。齐庶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包围,浑身的燥热都有了发泄口,以往让他有点儿神志不清的冲击感逐渐降低。现在他自己感觉自己已经恢复正常体温。第一次释放完整信息素对体能是一次极大的消耗。齐庶半个身子都只能依赖苏灿的身体,说是半挂在他身上也差不多,“没事儿,你——”他没想到能来第二次,但是感觉目标不是腺体,这次是大脑。一片片大段连续的记忆开始往脑子里钻,他只能他睁着眼睛接受。里面是苏灿每个阶段的脸,但是大部分都带着委屈,眉头的地方被自己用手指反反复复按压了很多次。还有空无一人的战场,以及那个人决绝的背影。还有——他一直从未想起的黑暗。关于所谓背叛,关于苏启坤最后所做的决定,关于自己最终的目的。现在规整、完全丝毫不带缝隙的暴露在他面前。原来——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源于一个谎言。一个荒谬到他宁愿忘记的誓言。*齐庶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睁眼的时候,旁边坐着苏灿。小孩儿的眼睛就盯在自己脸上,那种视线很直,可以直到心里,眼睛里装着不知道熬了多久的红,所以齐庶没躲,先是对着他扯了一个笑,自己撑了半条胳膊起来。在这个过程中苏灿想伸手往前,但是手里一顿,之后就没继续,悬在两人中间的那只胳膊又放回去了。但是齐庶伸手握住对方的手腕,“伸都伸出来了,就别往回放。”“现在你是谁?”苏灿弯腰往前凑,声音干涸着裂开,“哪个齐庶。”齐庶用拇指在对方的眼窝上蹭了蹭,“你想我是哪个?”苏灿歪头捧过那只手,轻轻在掌心亲吻,“活着。”“我想你活着。”整整半个月,苏灿都在着儿守着。以为临时加塞的记忆驱动恢复,齐庶的身体并不适应,很长一段时间身体进入自动保护状态。不算生,不算死。只是静默躺着。之前陈肆年做过多次他可能无法苏醒的测算结论,好在最后都能自我推翻。这里是还是陈肆年的研究院,连病房的格局都一样,纯白的墙面儿上挂着被风吹动的白色纱帘,挂在外面的太阳颜色正好,就是温度差了点儿,照在苏灿的背上,齐庶看着都觉得暖。“那个都是,又都不是,”齐庶伸手在苏灿脸上垫了手背,“但是关于你的事我都记得。”“所有的事,”“我都记得。”“看来恢复的不错,”陈肆年插着兜儿进来,对着苏灿伸了伸手,“你先出去,我再做一次苏醒检查。”但是苏灿没动。“你先出去,”齐庶在床上张嘴,最后轻轻说了一声,“乖。”苏灿微微顿了一下,最后才起身到了门口儿,也没离太远,但是具体里面说了什么,他他听不着。“没想到以这种方式迎接你,”陈肆年盯着齐庶,最后自己摘了眼镜,捏着微微发涩的鼻尖,最后在他干裂的嘴角上炸开一个笑,伸出两只胳膊,做了一个空气拥抱,“欢迎回来,十三。”“十三,”齐庶低着头,调整自己的呼吸,等在抬起来的时候口气同样轻巧,他先是朝门口儿看了一眼,才问,“我弟呢?”这个约定属于三个人。一颗关于颠覆帝国的野心,最开始滋长的沃土,就是和他同血同脉的Omega。齐玖。“领主已经在正厅等你了,所以我才来带你过去。”“在之前,让我跟苏灿聊聊,”齐庶弯腰下了床,“等我收拾好,自然跟你过去。”“别多说话,”陈肆年重新把眼镜戴上,“这点儿不用我提醒你。”齐庶绕过陈肆年,手在他肩膀上一搭,“都是老伙计,我知道。”“给你十分钟,我在楼下开车等你。”齐庶送走陈肆年,就趴在门口儿伸了条胳膊,用手指比了个勾,扯着外头轻轻闭眼休息的苏灿,“进来。”苏灿扭头顺着他伸胳膊,然后搂着对方的脖子,胳膊顶在门上,顺着滚了一圈儿,连人带门都往门里带。这个怀抱热烈兴奋,齐庶能感觉到这条胳膊的主人现在的开心。“抱歉,”苏灿闷着说话,他轻轻凑在齐庶的腺体上,“我咬你了。”然后他手指点在腺体周围,“就是这儿,之前约定的界限。”“我越界了。”齐庶伸手在对方头上轻轻抓了抓,也吻在他的头发上,“从现在开始,在我这儿,”“你没有界限。”苏灿抬了眼看他,“为什么?”“我有个前提,”齐庶的眼神搜刮往下,最后扣着苏灿的脖子,自己往前,轻轻吻在对方唇上,“你得从这儿离开。”“越远越好。”“我会帮你,一起逃离。”齐庶自己收拾了,照旧套上衬衫和长筒滑料的西裤,像是在准备一场正式的见面。“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完成,”苏灿轻轻拉开跟齐庶的距离,“我还没有接近那场真相的核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如果那场真相最后只剩下残酷,你也不后悔?”齐庶盯着苏灿的眼睛,向他最后一次确认,“真相对于你的未来哪一个更重要?”“可比较的前提是,我都得知道,我的过去,我的未来,里头哪一个有你?”齐庶不说话了,相比较苏灿而言,现在他是知情权的主导者,他知道的东西要比苏灿多的多,所以站在他的角度来思考苏灿现在的话,毫无意义。两个人的谈话被门外的陈肆年打断,对方敲了敲手上的显示器,示意时间到了。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