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片叶子(上)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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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么了不起的数目,但已经足够让面前的达娅双眼放光,露出随时肯为你做任何事 的表情。 他喜欢那种表情,仅次于喜欢女人达到高潮的时候脸上既痛苦又快乐的模样。 “跳的棒极了,”萨亚特随便拍了拍巴掌,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鲜红的葡萄酒, 为了明天的挑战,他不能喝的太多,所以剩下的消遣,他打算全部用在达娅身上, “不嫌弃的话,这杯酒就当作小小的奖励如何?” “真是太感谢了。”达娅高兴的点了点头,扭摆着腰肢走到萨亚特的身前, 大概是为了表达出足够的诱惑,她弯下腰,让敞开的衣领露出白皙的胸口,把鲜 艳的嘴唇凑向那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水晶杯。 光是买这一个杯子,就至少要让她跳上大半年卖弄风sao的艳舞。或者,再遇 上两三个和这位少爷一样大方的“好”男人。 可以的话,她真想说,请把杯子当作奖励吧。酒什么的无所谓啊,反正喝了 也是变成尿。 当然这想法不能表现在脸上,达娅诱惑的舔了舔嘴唇,准备摆出最撩人的架 势来喝这杯酒。 但酒杯在最后一刻躲开了,萨亚特抬起另一只手,用拇指揉搓着她的嘴唇, 那嘴唇柔软光滑,散发着迷人的香气,揉起来就象按着一块新鲜的布丁。 虽然不知道这位少爷为什么拿开酒杯,但达娅知道这时候最该做的是什么, 她张开口,轻轻含住了他的拇指,嫩滑的舌头灵活的舔着他的指肚,红扑扑的面 颊一收一放,充满暗示意味的吸吮起来。 “嗯……好极了。如果你喝酒的方法也能让我这么满意,今晚过后,这个酒 杯就是你的了。”萨亚特拉开裤腰,把短裤向下扯掉,乱糟糟的毛发中,深棕色 的男根已经膨胀到一半,他向后仰着身子,笑眯眯的把酒浆顺着结实的胸膛缓缓 倒了下去。 古铜色的皮肤流淌着血一样的液体,构成富有微妙诱惑力的画面,达娅轻轻 咬了一下丰润的唇瓣,双手撑在床边,伸直了纤细的脖子,凑到了萨亚特的胸前。 嫩红的舌尖从唇缝中探出,顺着酒液流淌的轨迹左右舔动着挪向下方,她品 尝着混合着淡淡汗腥的葡萄酒,舌头灵巧的探索着男性胸腹间的区域。 萨亚特满意的哼了一声,粗大的下体直竖了起来,恰好顶着达娅柔软丰满的 rufang。 感受到男性器官的硬度,娇媚的舞娘立刻抬起一只手臂,把纱裙的吊带从一 边脱下,解开裹胸的绳结后,浑圆白嫩的rou丘噗噜跳了出来,软绵绵的重新贴在 勃起的前端,随着她来回舔吮的动作轻轻磨擦着敏感的末梢。 这胸部虽然体积上小了一些,但形状和触感都相当完美,连铜币大小的乳晕, 也是看上去无比纯净的粉色,rutou小巧而上翘,就像两颗刚刚探出枝头的花苞, 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捏在手指之间。 萨亚特挺了挺腰,坚硬的长矛戳刺着颤动的嫩乳,同时,酒杯里的酒浆倾倒 的更快。 小巧的舌头快要舔不过来,达娅急促的娇喘着,红艳艳的嘴唇蠕动着顺流而 下,粗硬卷曲的阴毛中浸满了酒水,她一点也不嫌弃的将小口拱入其中,发出嘶 噜嘶噜的yin秽轻响,卖力的舔吃着男人的腹股沟。 “好好的喝,都吃下去的话,这杯子就是你的了。”萨亚特玩弄了一下舞娘 的耳垂,把酒杯放到一边,双手枕在头后躺了下去。 酒浆已经被舔的几乎干干净净,但达娅显然不会蠢到去问还要吃什么,那高 高竖起的旗杆,里面就装着她应该都吃下去的东西。 她顺势跪坐在床边,纤细的脊背挺得笔直,纱裙已经滑到腰部,不过显然已 经没有再拉起来的必要,赤裸的上身乖顺的伏在萨亚特的双腿之间,就像捧着国 王赐予的宝石权杖一般般,美丽的舞娘用脸颊磨蹭着硬梆梆的分身,一点一点挪 到嫣红的嘴唇旁边。 “唔唔……萨亚特少爷,您的roubang……好大呢……”她把小嘴撑开到最大, 试探着吸吮了一下紫红的guitou,舌头围绕着男性的欲望转了一圈后,硬度和直径 让她本就已经因水晶杯而狂跳的心脏张缩的更加激烈。 被这样的东西塞进下面的话,一定会把yin荡的蜜汁噗滋噗滋的全部挤出来的 吧。 萨亚特懒得回话,只是放松了身体,安静的享受着腿间活动的熟练唇舌。 用嘴巴侍奉这种尺寸的男根多少有些费力,才含进嘴里吞吐了几十下,下巴 就开始感到酸沉,达娅只好技巧性的后撤到只叼着前端的位置,滑嫩的小手飞快 的taonong翻卷的外皮。 男性的下体真切的感受到愉悦的翘麻,本来就已经足够雄伟的巨柱又膨胀了 少许,达娅难过的呜咽了一声,嘴角都觉得有些裂痛。 萨亚特冷笑了一声,用脚掌拍了拍她紧凑的臀部,“怎么,没有那么好的胃 口,吃不下去吗?” 听出了贵族少年语气中的不悦,达娅皱了皱眉,斜眼瞄了一下床头桌上的水 晶杯,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舌头,唔唔嗯嗯的把嘴里的巨物往更深处送去。 口腔被带着淡淡腥臊味道的rou具渐渐充满,灵巧的舌头都失去了移动的空间, 只能勉强贴着抽动的rou筋左右搔弄。 而当坚硬的guitou抵住了狭小的喉管时,她连舌头都被挤出到嘴唇外,纤细的 脖颈不得不向前伸直,丝丝缕缕的口水溢出唇角,随着难过的干呕声流向雪白的 胸脯。 萨亚特舒畅的昂起头,突然伸手抓住了达娅的头发,对这样妩媚乖顺的美女, 适当的粗暴是宣泄紧张感的最佳方式,他握住手中的发束,牵动着舞娘的脑袋上 下移动起来。 像根rou杵在狭小的口腔中捣弄,达娅的小脸涨的通红,双手焦急的拍着床板 试图表达自己的抗议,但这种微不足道的抵抗只能增加男性的快感,嘴巴依旧被 当成蜜xue一样对待,咕滋咕滋的响声如同悲鸣一样,衬托着眼角滑下的眼泪。 与女性的感受完全相反,萨亚特正沉浸在快感迅速积累的美妙滋味中,当愉 悦的临界转眼而来,他毫不犹豫的猛然坐起,双手搂着达娅的后脑将她牢牢地按 在胯下,绷紧的roubang剧烈的跳动了两下,浓稠的精华大量的灌入蠕动的喉咙中。 “嗯——唔呃!呃——呕——!”再怎么克制,这样被猛然灌入一大口浓稠 的体液,达娅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喉咙,她连忙吐出口中的男根,抬手捂住了嘴 巴。 一直到呛咳的感觉渐渐平息下来,这个年轻的舞娘才重新看向萨亚特,飞快 的用手背擦掉鼻子下呛出来的白色黏丝,张开口献媚一样的展示了一下舌头上满 满当当的精浆,接着扬起脖子咕咚一声,全部吞了下去。 很好,看来今晚一定能彻底放松下来,萨亚特愉快的笑着,指了指桌上的杯 子,说:“那玩意是你的了。不过我有个忠告给你,不要在米尔西斯附近试图把 它脱手。蓝穆尼家的东西,这边的商人不敢随便收的。” 达娅兴奋的看着亮闪闪的水晶杯,忙不迭的点头,小声试探着问:“我…… 能把它卖多少?” 萨亚特闭上眼睛,懒洋洋的指了指自己的胯下,乖巧的舞娘立刻俯下头,将 黏乎乎的分身放进口中一点点舔吮干净,他这才随口回答了一句,“即使是小毛 贼拿到黑市上销赃,少于一个金币也是亏大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句话让达娅的双眼几乎冒出金光,险些一个激动把嘴里的恩物咬下一截。 她努力平静了一下激动地心情,起伏的胸膛中燃烧起了奇妙的斗志,被赏赐 了这么多,无论如何,也要有对的起这份付出的表现才行! 她更加卖力的摇动着脑袋,已经因摩擦而发红的小巧嘴唇紧紧夹着半软的rou 棒,收紧的面颊像是紧窄的蜜壶一样包裹上去,一边转动一边摩擦着向内吸嘬。 嗯……再来一两次的话,对精力应该也没有多大影响,不过体力的话……萨 亚特盘算了一下明天的日程,伸手拍了拍舞娘的头,“上床吧,我今晚不想费什 么力气,全交给你来吧。你要是坚持的够久,让我够开心的话,我会再给你点额 外奖励。” 大概是没想到今夜会有如此巨大的收获,达娅喜悦的点了点头,伸手帮萨亚 特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跟着也把自己脱到只剩一件裹胸挂在腰上,她知道, 适当的保留一点遮挡反而更加诱人。她跟着萨亚特挪到床上,直到两人都陷入柔 软的被褥中,她也没有一刻松开口中的rou具。 已经休息了一会儿的性器终于再度膨胀起来,渐渐填满达娅已经酸麻的口腔, 她抬手把头发绑在脑后,继续保持着吸吮的节奏,等到萨亚特的下体完全勃起, 她才娇喘着抬起头,爬到少年健壮的腰腹上方。 坦白说,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被他直接出价,而是在外面某个气氛暧昧的小 酒馆里与他相遇,达娅说不定会反过来勾引他,这种充满河风湿润气息的精壮少 年,本来就是她最喜欢的类型。 自上而下低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缓缓把他巨大的分身一点点纳入湿润 娇嫩的体内时,有那么一刹那,她认真的在想,如果这不是一场交易,其实…… 也不赖。 (七) 美丽可爱的年轻少女对萨亚特来说一向都是最佳的放松紧绷神经的方法,不 过他倒是没想到,这个娇媚的舞娘小巧的身体里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耐力。 他的确一晚上都没有动,只是偶尔挪动一下腰腿,或者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 自下而上冲刺十几下。那持续了数个小时的狂欢,完全由达娅主导。 她白嫩的长腿好像有用不完的力量,柔软纤细的腰肢也仿佛能永远不停歇的 扭动旋转下去,那狭窄滑嫩的xue腔,在腰肢的带动下简直就是个吸力无穷的漩涡。 即使才刚在她的嘴里喷射了一次,他第二次的高潮也并没间隔太久。 而那次发射后,软化的下体依旧没离开达娅的体内,舞娘娇喘吁吁的趴在他 胸前休息了片刻,圆翘的嫩臀就再次移动起来,嫣红的花瓣直接嘴唇一样夹住了 分身的根部,蠕动的嫩rou很快就让他在畅快的享受中再次硬涨起来。 四次还是五次?萨亚特揉了揉额角,睁开有些发黏的眼睛,回想着昨晚的次 数,虽然只是躺着,可要说体力没有损耗实在是胡扯,事实上他现在就非常不想 起来,尽管窗户外已经有了朦胧的晨光,而今天又是最重要的开港祭里最重要的 激流挑战的日子。 “啊……再睡一会儿好了。”他苦恼的挠了挠头,侧头看了一眼,用尽所有 体力来取悦他的舞娘正香甜的睡在另一边的枕头上,搭在胸前的被单恰好露出半 边莹白柔润的rufang。 嗯……可以考虑多留她几天。毕竟能让他这么享受的女人,这还是第一个, 真的很对他胃口的话,留在家里做个情妇其实也不错。萨亚特迷迷糊糊的想着, 把手放在了眼前,反正激流挑战要到临近正午的时候,干脆翘掉之前的无聊程序, 在这里恢复体力好了。 可惜,他才刚要回到梦乡里徜徉片刻,窗户外就传来了响亮的喊声。 “萨亚特少爷!走,该去做最后一次练习了!” 那声音很厚重,像河里被磨砺了多年的大石头,萨亚特皱了皱眉,决定装作 已经不在屋子里。 那声音又喊了两句,跟着停下。萨亚特勾了勾嘴角,难得的露出了孩子一样 恶作剧得逞的笑容。 但只不过一会儿之后,窗户外就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伴随着那个声音,只 不过压低了不少,“少爷,我看到你了,不好好练习可是不行的。” 萨亚特无奈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扯过条单子围在腰上,走到窗户边打开 了插销,“好好好,勒普,进来等我换衣服。别再在窗台上蹲着了,你摔下去的 话,我就没有助手了。” 窗户外面那个肤色黝黑的方脸少年抓着窗框笑了笑,摇了摇头指了指地上散 落的衣裙,“我不进去了,你屋子里有女孩子在。我回下面等你。” 说完,这个个子不高但身材十分壮实的少年像猴子一样灵活的爬了下去,光 着的脚板像有吸盘一样毫不费力的扒紧打磨光滑的石砖外墙。 “我就说你应该去个盗贼行会好好练练。”萨亚特咕哝了一句,打开衣柜开 始着装。 和萨亚特完全不同,勒普是个连姓氏都没有的野孩子,住在离米尔西斯有一 段距离的林间木屋,靠着城里的一些好心人接济,才成长到足以养活自己的年纪。 当然,勒普费尽力气换来一口饭吃的那个年纪,与他同岁的萨亚特还在研究 哪个房间的玩具最不好玩好把它们统统扔掉腾地方。 按说这两个少年的生活应该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可偏偏萨亚特提到朋友这个 词唯一会想起来的人,就只有勒普一个而已。 和很多小男孩一样,萨亚特和勒普的交情起始于一场打架,萨亚特生平第一 次尝到了嘴角破皮的滋味,也隐隐约约的明白了很多他看来理所当然的事其实可 以叫做欺负,而勒普,则在自己的木屋里躺了十几天才能勉强下床。 三个多月后,两个半大孩子找了块没人的地方,萨亚特没有带随从,勒普也 没有盯着对手的脸招呼,他们又好好的打了一架,打到筋疲力尽,鼻青脸肿的并 排躺在长草坡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交上了朋友。 有萨亚特暗地里帮助,无依无靠的穷小子勒普总算是过的有了点人样。身上 的肌rou足够结实后,勒普顺利的成为了蓝穆尼家族船行的一员,不到两年就成了 三岔河口最有名的水鬼之一。 在米尔西斯港,只有既能像鱼儿一样在水中穿梭,又能像巨锚一样稳住船只 的渔民,才能被称为水鬼,萨亚特得到同样的称谓,足足比勒普晚了一年半,这 让他还生了好一阵闷气。 其实激流挑战萨亚特原本是想独自完成的,只是家里的长辈无论如何也不同 意,最后只好和普通的少年们一样,选定了一个助手来共同参加。 那人选理所当然只能是勒普。 勒普从来也没在乎过独自完成挑战会得到的荣誉之类的东西,他一听到萨亚 特的提议,就兴高采烈的点头同意,并强拉着他在附近一处据说有人鱼出没的河 段练习,培养默契。 直到今天。 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有什么需要回避的。萨亚特无声的笑了笑,系好胸前的 短绳,望了一眼床上仍在睡觉的达娅,推门走了出去。 即使已经在他半强迫的帮助下告别了处男,并多多少少也有了十几次经验, 但勒普仍然是个看到女孩子裸体就会面红耳赤的憨小子,这一点还真需要多调教 调教才行。他笑眯眯的想,要是今天的挑战顺利完成,不如就用这个可爱的小舞 娘来调戏一下勒普好了。 不知道耐力和体力都比他好些的勒普,在那个销魂的小蛮腰下能坚持多久。 “啊,我房里的那个女孩醒了后,帮我给她拿一枚金币,那个水晶杯也可以 让她带走。顺便帮我告诉她,晚上再来找我。”向屋里的女仆交代了一句,萨亚 特心情爽朗的离开了自家的大宅,径直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阳光灿烂的铺开在喧嚣的城镇中,远方冰冷的河流,正急切的等待着。 (八) “呃……雅拉蒙,她真的没问题吗?我……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淹死了啊。” 阿库站在半人高的木盆旁边,脸色发白有些不安的问。 雅拉蒙一边整理着身上的白袍,一边无奈的笑着,指了指清澈的水面下蜷曲 起来的巨大鱼尾。 言下之意很明显,人鱼怎么可能淹死。 不过阿库本身就是容易担心的性格,再加上菲瑞丝睡的也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洗澡用的木盆毕竟不会太大,还原成本来模样的菲瑞丝非常努力地蜷缩在一起, 才舒舒服服的泡进了水里。而大概是费尽力气维持了一整天人型的原因,一进水 中,她就死死的睡了过去。 直到刚才阿库起床,才发现菲瑞丝一点也没有动过地方,水面都安静的看不 到一点纹路,“我知道人鱼不会淹死,可……可你看菲瑞丝,既不吐气泡,身上 也看不到起伏,她……她好像根本没呼吸啊!” 雅拉蒙安抚的摸了摸阿库的头,柔声说:“人鱼族在熟睡中的确是几乎不怎 么呼吸的,至于吐泡泡,他们只有想吐的时候才会吐。我保证她没事,你要是不 想让她多睡会儿,现在就可以叫她起床了。” “呃……”阿库挠着头,迟疑了半天后,还是忍不住把手伸进了水里,轻轻 推了推菲瑞丝的肩膀,在水面上叫道,“菲瑞丝,醒醒。该起来了。” 菲瑞丝没有半点反应,依然安静的沉在木盆底部。 看到阿库的脸色更白了一些,雅拉蒙扑哧笑了一声,走到木盆边弯下腰,说 :“沉睡状态的人鱼你这样温柔的叫她是不管用的。这种时候呢,只要这样……” 她说着,挽起袖子把手伸进水里,捏住一绺飘动的长发,凑到菲瑞丝的脸颊 后方。 白皙的面颊在靠近耳朵的位置有几条细细的缝隙,缝隙上覆盖着一层半透明 的薄膜,看上去应该是人鱼的鳃,没有半点犹豫的,雅拉蒙直接下手拨开了一条 缝隙上的薄膜,把指间的头发一下塞了进去,上下搔动。 一阵红潮立刻从菲瑞丝的下巴向上浮现,她在水中猛地抖了两下,跟着就像 打喷嚏一样浑身剧烈的一颤,然后,一脸茫然的睁开了眼睛。 伴着哗啦啦的水响,菲瑞丝从木盆里坐了起来,原本遮挡在身前的头发立刻 滑落到肩膀两侧,她大大地打了个呵欠,抬起手揉了揉眼,仿佛还有些不适应水 面外干燥的空气,跟着,她有些惊讶的看着阿库,不解的问:“阿库,你昨天的 药草吃多了吗?血都从鼻子里溢出来了哎。” 阿库捂着鼻子,涨红着脸指了指她离开水面后湿淋淋闪动着光泽,还在微微 晃动的赤裸rufang,跟着一头栽倒在地上…… “男人对交配的企图心有这么重吗?我们那边的男人鱼总是把撒种当作体力 活呢。”穿戴的整整齐齐的菲瑞丝一面梳着好不容易晾干的头发,一面迷迷糊糊 的问雅拉蒙。 对于还什么都没有经历过的她来说,想完全理解异族的欲望时间比较困难的 事情。虽然人鱼在学者们的定义中也属于人型生物的一员,和同类型的异族异性 繁衍后代不会有太大阻力,但红鳞家族所在的人鱼部落显然不会把教授这种知识 作为日常的一环。 菲瑞丝身边唯一的异族情侣就是希金家那一对儿,而那个陆地人很注重隐私, 自然不会给旁人参观他们夫妻生活的机会。所以来到陆地上之前,菲瑞丝对交配 这种事的概念还是每年春天和秋天那两个季节,族里的成年女性聚集在向阳的浅 滩,把包覆着晶亮外膜的卵安置在温暖的水流下方。然后族里为数不多的男性就 会在上方盘旋游动,费上大半天力气,把好像泡沫一样的粘稠体液从身体里排出 来,慢慢悠悠的撒在卵上。 卵膜变成浅黄色并失去光泽后,女性人鱼们就要及时将卵收回体内,等上三 十天左右,如果运气好,肚子里就会有人鱼宝宝等着在一年半后出生了。在和陆 地上的人学会结婚这种事之后,如果某个男性人鱼心甘情愿的话,也可以成为女 性一方的家族成员,不过那个叫做丈夫的称呼,大多数人鱼还不太习惯。 又听雅拉蒙耐心的解说了一遍之后,菲瑞丝总算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哦 ……原来你们陆地上的男人繁殖后代的时候会非常快乐,所以才会有那种表现。 难怪难怪,我就非常喜欢吃海草拌饭,有时候偷偷游去海边看到海草就会兴奋的 不行呢。” “呃……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虽然把自己比作海草并不太恰当,但至少 雅拉蒙希望这个迷糊的少女已经意识到某些事情的危险性。 毕竟在异族混合生活了千百年的如今,已经没多少男性会在意一个漂亮女孩 的种族问题了。 “被人当成海草的感觉还真奇怪呢。我是不是该在脸上涂点泥巴?”大概是 想起了什么睡前故事的情节,菲瑞丝一边拉着雅拉蒙往门口走去,一边兴高采烈 的问。 阿库用白布堵着鼻孔,有气无力的跟在后面,一起离开了旅店。 开港祭第一天的重头戏就是接近正午时分的激流挑战,届时在祭司的主持下, 蓝穆尼家的法师将合力解开水闸的封印,裹挟着融雪与浮冰的洪流转眼就会将河 道化为咆哮的水龙,当最凶猛的水头过去后,勇敢的少年们就要驾着小船杀进会 持续半天左右的寒冰激流之中,捕捉其中几种只会在这期间出现的珍贵鱼种,作 为自身成年的证明。 菲瑞丝作为人鱼,对看人捉鱼这种事情并不是太感兴趣,但聚集在城镇中的 人大部分都不愿意错过那场惊心动魄的表演,所以即使不去那边,也没什么别的 有意思的事情可做。 “啊啊……出来的晚了,也不知道吃完饭后还赶得及看激流挑战吗。”阿库 按了按鼻孔,把染血的布条小心的丢进旁边装垃圾的盒子,有些担心的把最后一 块面包直接塞进了嘴里。 不过吃完的只有他一个,雅拉蒙和菲瑞丝还在慢条斯理的吃着盘子里的拌蔬 菜。 昨晚被好奇的菲瑞丝东问西问,屋子里的三个人谁也没睡太早,饭才吃到一 半,太阳就已经快要爬到头顶了。 “哎呀,不用担心,今年的激流挑战可能要取消咯。”端水过